“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方星河好奇:“誰跟你的?”
“宇文桀提了一句,怎麼?嚴重嗎?”
“反正還活著。”方星河有氣無力:“感冒了,不過今好多了。”
年伯同:“確定不嚴重?”
方星河:“不嚴重。還活著,不就明不嚴重嗎?”
“怎麼滿肚子抱怨的意思?”年伯同問:“是不是因為生病的時候沒人照顧,覺得委屈了?”
他不還好,這樣一,方星河還真有了一點委屈的意思。她時候生病,她姥都是工作都不做的照顧她的,現在呢?多可憐啊。她撇了下嘴,“沒什麼好委屈的,誰讓我命苦,我姥走了呢。”
年伯同笑了一聲,“看來,這是真委屈了啊。”
方星河不話,就是鼻子有點酸,還有點不高興。
“這樣,你下午有課嗎?”
“有,但是我請假了。幹嘛?”
“我下午去你學校有點事,順便去看看你。”
“我有什麼好看的?”方星河負氣道:“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活得好好的。”
“下午別亂走,回頭我找你。”
方星河嘀咕:“稀罕。”
掛了電話,她眯眼看著手機:“我生病的時候沒影子,我都快好了才假惺惺。”
“誰啊?”魏馨問了句。
“我姥的朋友,我姥拜托他照顧我,他就是這樣照顧我?”方星河冷哼:“他這就是不負責任!”
魏馨幹笑:“可能是覺得你又不是親生的孩子,肯定不會那麼上心,正常啦。你也別有怨氣,人家也有自己的家庭啦。”
“道理我都懂,就是看他假惺惺的我就不高興。”
好在年伯同話算話,下午的時候,他還真到海洲大學來找方星河,上來的是宿管阿姨敲門的:“方星河在這個宿舍嗎?”
方星河在宿舍裏回答:“在!”
“樓下有人找,你下去看一下。”
“好的,謝謝阿姨!”
方星河故意慢吞吞磨蹭著穿衣服,到樓下一看,年伯同穿著一身黑的長款呢大衣,麵容幹淨輪廓修長,打扮簡單利落盡顯灑脫,光站在那就是一道風景線,來來往往的路過的男生女生,都忍不住多看一眼,更有膽大的女生上前要電話求合影,不過大多被拒絕了。
方星河過去:“年伯同!”
年伯同轉身,上下打量一番:“感冒好點了?”
“要不然呢?”方星河縮著脖子,吸了吸鼻子:“你可別被我傳染上哦。”
“不會。”他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胳膊,一把捏到肉,方星河瞪眼:“你幹嘛呀?”
“看你穿的多不多。這棉衣怎麼這麼薄?”他問。
方星河把自己的袖子扯回來,“年伯同,你是要給我買衣服嗎?要不然你一個大男人關心我有沒有衣服幹什麼?”
年伯同:“給你買。”
方星河震驚:“你是怎麼突然良心發現的?是不是覺得愧對我姥,所以才想起我這個可憐了?”
年伯同歎氣:“能不能好好話?這怨氣衝了都,我這不是來了嗎?我記得女孩子都是生愛美的,你姥也給你留了點錢,怎麼都不知道給自己多買兩件厚實點的衣服?”
方星河不話,年伯同:“走吧,帶你去買兩件棉衣,這還沒完全冷到頭,你就病一場,要是再冷一點怎麼辦?”
“你的啊,可不是我要的。”方星河跟在他後麵,總算覺得那點委屈散了一點,“年伯同,你是不是覺得我上大學了,你答應我姥照顧我的事就結束了?咳咳咳……嘔——”
她伸手抹了下嘴,繼續跟著他走。
年伯同問:“吃藥了?待會出去再買點藥。”
“可千萬別!”方星河急忙:“我宿舍的藥都能開藥鋪了。宇文桀和沈星辰兩個人發神經,給我買了超多的藥!”
年伯同看她一眼,“宇文桀和沈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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