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丁芸來,丁強確實有錯,可現在躺在醫院的人是丁強啊。
孟清輝伸手按住丁芸的手,輕輕拍了拍,對年伯同點頭:“確實,金二叔的對,他的財路斷了,這賠償金都拿不出來,還希望年先生能再給他一次機會,最起碼,要把賠償金賺出來才對。”
丁芸抽噎著沒敢話,她也不知道年伯同是什麼人,她就知道,年伯同是孟家的仇人,當初老爺子被弄進去,就是拜這人所賜。她想要爭一爭,沒想到孟清輝不讓她開口話,丁芸不是不識相的人,孟清輝的手一落按住她的手,她立刻就住了口,他不讓她的話,一定就是不能的話。
年伯同看了兩人一眼,點了點頭:“賠償金當然是要給,否則孩子的委屈就是白受了。這樣吧,給多給少你們看著給,至於他的財路,還真不是我斷的,在商言商,如果他自己做了違法的事,就別怪人投訴。當然,有錯就改還是很好的,改了錯,生意自然還照做,就怕屢教不改還挑三揀四,那誰都幫不了。”
“確實,這一點我一定會轉達到。請年先生放心,我們都想要好好過日子的人,他這樣確實該給寫教訓,這裏我和我夫人代替那不爭氣的子,向受到傷害的學生道歉。當然,該我們承擔的錯誤,我們保證不會推卸責任,還希望年先生大人不記人過,不要跟那種人一般見識。”著,孟清輝握了握丁芸的手。
丁芸會意,立刻跟著道歉:“真是對不起,我家裏父母都也氣得要死,打寵,長大了那破性子也養成了,管也管不了,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著,壞事都做盡了,可真出了事也不能撒手不管。現在家裏亂了套,都知道他錯的離譜,遲早是要這麼一,我本來也不想管,隻是他家裏的兩個孩子還要活,要不然,我們誰還想管他啊?扶不上牆的爛泥,好事意見不做,壞事什麼都敢做,難聽點,那就是個人渣。一千道一萬還是我父母沒養好,現在就是想請年先生高抬貴手,不要牽連了家裏的老人孩子,他是死是活,我是管不著了,隻要給孩子留條活路,怎麼著都行。”
年伯同笑了笑:“看得出來,孟先生和貴夫人都是聰明人,既然這樣,我也不好多,話我也扔在這裏了,我家那孩子不能白挨打,看著給賠償,別讓做好事的孩子寒了心,這樣下去,這世上誰還敢做對的事?往了,就是一個富有正義感的孩子在做對的事時遭了報複,往大了那就是社會惡霸威脅恐嚇綁架正義大學生,社會事件,這次出這麼個問題沒人管,那下次就能出個更嚴重。你們這麼看得破,我也看得開。我不是什麼正義使者,但是我不能看著孩子的信心被擊破,這事解決了,你我兩家也就井水不犯河水,這事就算了解。”
“行,我們心裏有數,年先生是講道理的人,我們很感謝年先生能跟我們的這麼清楚,而且也沒提任何過份的要求,我們接受年先生提的所有要求,也感謝您的寬宏大量。”孟清輝看向金二叔。
金二叔立刻:“既然這樣,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事情不怕有誤會,開了就好。既然談妥了,那我們來……”
年伯同看了下時間:“飯就免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你們慢吃。”
年伯同完,站起來朝三人點了下頭,拉開門走了。
等人走了之後,丁芸看向孟清輝:“真的結束了嗎?會不會……”
“不會,”孟清輝:“他這個人,話還是算話的。隻是沒那麼快而已,暫時來看,你弟媳婦那邊的美容院,整頓後還是能重新開業。當務之急,先把賠償款先付了再了。”
丁芸愁眉苦臉道:“這賠償也沒多少,你這要陪多少才算適合呀?給的多了,他也付不起,可這要是給了少了,萬一他不滿意,還不是後患無窮?”
孟清輝看向金二叔:“不知金二叔有什麼高見?”
“話的容易,做起來難啊。年先生這麼看重這個孩子,還親自去了現場,這就明這姑娘金貴啊,既然這麼金貴,這錢少了肯定不過去,這樣,你可以先給一點他們出得起的,湊個吉利數字,我到時候代為轉交,就這是給孩子的營養費,等我探探對方的口風,如果覺得差不多了,這事就解了,如果對方瞧不上,那就翻個倍,再給一次。這年伯同不是貪那點錢的人,我看他主要是心疼家裏那孩子,所以你們也不用太擔心,反正先準備個十萬八萬的,如果一次性解決很好,如果解決不了,隻能再多給點。”金二叔歎口氣:“這丁哥以後也是要多注意點,這社會上的人,很多都是不愛顯山露水的人物,看著普通一人,開的車也不咋地,可不定那就是個人物。這運氣不好碰上了,就是倒了黴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