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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洲某高檔公寓內,米勞正在跟打電話安排事務,倪莉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從房間出來,她端著紅酒杯,往沙發上一坐,蹺起二郎腿。
米勞看了一眼,倉促的掛了電話過來,“怎麼著這麼早醒了?”
“睡不著。”倪莉:“被氣都氣醒了。”
“他們也不是沒什麼嘛?”米勞歎口氣:“放心吧,金風玉露不是那種一刀切的風格,他們也是講究證據的,不會因為別人一句話就幹什麼。上次你不是你那兩個同學串通嗎?最後不也是因為沒有證據不了了之?”
“你那是不知道那個叫方星河多有本事。”倪莉伸手把酒杯放下:“那個方星河,有手段有頭腦,不知道比我這種傻白甜多厲害,人家那是當過學生會會長的人,我能比嗎?我朋友就我,遇到事隻能自己生悶氣,一點辦法都沒有。這次我是吃了大虧,不管怎麼,這印象總歸是壞了,我隻怕沒辦法留下來了。”
“不至於,”米勞:“哪有被人冤枉,還要被人擠走的?不是還有我嗎?雖部門不聽,不過,這點麵子,我還是有的。”
聞言,倪莉嬌憨的睨他一眼:“你我是不是傻人有傻福啊?我怎麼就遇到你了呢?要不是你,就我這智商,不知道被人趕走多少次了。”
米勞低頭親她一下:“那以後放聰明點,太傻了也不行。”
男人就是容易被女人迷惑,女人隻要稍稍暗示,男人就能接收到信息而且很快上鉤,反正對男人來,這種願者上鉤的女人不要白不要。
米勞這種級別的高端精英人士,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隻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也要換點清菜粥爽爽口。
對米勞而已,倪莉可能是碗鹹菜粥,畢竟,她在親熱時的表現不像單純的清菜粥,倒像個十分會玩的老玩家。
米勞不認為倪莉所謂的傻白甜,傻白甜根本不懂怎麼給男人暗示,他又不是沒吃過白粥菜。
不過現在雙方都玩的高興,所以他也不介意倪莉這些情趣似的言語。
“可是你不覺得那個男人很可惡啊?”倪莉嘟嘴道:“他明明看到我了,結果非沒看到我,他分明就是趁機落井下石。”
“現在緊要的是,能不能有人證明他才是刪除了內存的人,”米勞靠著桌子站著,淡淡的:“要不然,這個鍋你得一直背。”
倪莉眯了眯眼,她這個表情做起來,會讓她營造的仙氣的蕩然無存,她因為氣憤,繃著臉:“考核期要到了,他不過是狗急跳牆想要害我一把罷了!讓我背鍋,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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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裏,倪莉正對郭盼盼和周成雙大罵那個大四男生,郭盼盼和周成雙都幫忙附和,兩人都不約而同的沒有對倪莉提起張媛找她們的事。
張媛分別找了兩個人,問兩人有關照片麵試的事,接兩人都了實話,但是都沒有跟彼此過,也沒跟倪莉提起過。
怎麼呢?當初兩人都不願意給她照片,但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拒絕,就隻能勉強同意,照片被拿走之後,如果倪莉沒被錄取倒也罷了,偏偏倪莉麵試通過了,這自然讓兩個人的心裏有那麼一點不舒服,畢竟,對方是拿了她們的作品通過了麵試,倪莉把這當成了她自己的本事,甚至都沒提過一句感謝,這讓兩人心裏逐漸失衡,雖然沒對彼此提過,但是心裏都不舒服是真的。
所以,當張媛來找她們的時候,她們在彼此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都承認了倪莉拿自己拍攝的作品麵試的事實。
方星河和米蛋一起進屋,倪莉眼珠一轉,看向方星河和米蛋:“哎,你們倆不知道吧?還有兩,五個人要走三個,隻留兩個。那兩個大四生爭的你死我活,你們好歹也想想辦法,別到時候被掃地出門,哭都來不及。”
米蛋不理她,在位置上坐下來,掏出筆記本給方星河看:“星河你幫我看看這個,當時打光的時候是在模特側麵,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