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方星河已經彎腰從最下麵的櫃子裏角落,拿出一套孩童穿的衣裳,她拿給老太太看:“大嬸你看著個衣服!”
老太太走近了,拿到門邊借光認真看了看,“雖然顏色看著不一樣了,看起來也有點髒,但是這樣式看著就是那孩子剛來時候的衣裳啊。”
“時間過去太久,這衣服也沒保護,退了顏色也很正常。”方星河拍了拍衣服:“大嬸,這個我拿走了,放著最後也被老鼠啃了,我拿回去留個紀念。”
“你拿著吧,這屋裏的東西,都是那老巫婆不要的。”老太太:“那老巫婆嫁過來之前,在外的名聲就不好,也就這家人老實厚道,才被騙了,結果被害得家破人亡。拿走吧,本來就不屬於這的東西,拿走了好!”
方星河帶著那套發暗發黃的衣服,離開那個充滿肮髒氣息的屋子,回到了大爺家。
“方回來了?我們剛剛還呢,其他人都回來了,就你沒回來。”
方星河點點頭:“嗯,我出去轉了轉。”
……
老鄭的家,那晚上,被砸爛的地方已經被重新修複過,老鄭一家因為突發事件,第二才緩過來,家裏人一時間都愁眉苦臉,老鄭的老父擔心以後日子沒法過,特地找了份清潔工,老鄭媳婦也打算重操舊業,租個店麵開個發廊,給人做理發的生意。老鄭呢,跟其他那些老股東聯係,準備一起聯合打官司。
案是立案了,也在調查,可是哪有那麼快?再加上孟道渠有關係有人,人家也不不管,就是拖著,去問了就還在查。
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誰都沒辦法。
老鄭自打出了事之後,一二十四時,初睡覺的時間,其他都在外頭跟人商量怎麼辦。
這晚上剛回來沒一會,突然有人來敲門,老鄭媳婦過去把門一開,就看到有人站在門口:“你好,我是海洲孟家的法律顧問,有點事想跟你們聊聊。”
老鄭一聽海洲孟家,一下放下筷子,手裏的凳子已經操了起來,“你們還敢來?”
法律顧問急忙:“鄭先生,我是代表孟老過來跟您談股份的事的。”
“把東西搶了,還來談?”老鄭冷笑:“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對方頓時有點急了:“真是來談的。孟老的意思,頭期付的那是損失費,讓換套家具。這次來談的,才是折算錢!”
老鄭將信將疑:“孟道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心?”
“按章辦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孟老是真心想買,知道你們舍不得,所以,你們可以開個買斷價,再看看多少價位你能滿意。”
“買什麼斷?老子的錢在那可以繼續生錢,買斷了老子以後吃什麼喝什麼?”
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對於他們的反應也早就了如指掌,可以談價格,但是想要收回股份怕是沒那麼容易,孟道渠把股份拿到手裏,自然就沒打算還回去,所以,可以談價格,但是拿回股份絕不可能。
“鄭先生,我們是誠意來談,您要是提出超出我們能力的條件,那我們就無能為力了。”
老鄭跟媳婦對視一眼,他帶人去書房,“你們的一聲,是要買我的股份?”
“自然。”
……
“年總,老鄭早上跟我聯係,他已經去申請撤案了。”
年伯同點頭:“那明孟道渠給他的價格讓他滿意,不打算繼續追究責任。可以,算孟道渠識相,再盯著點其他人,別讓他以為他還有後路可以退。”
他麵前的桌子上攤著鋼筆的零部件,他試著往一塊拚,發現怎麼拚都拚不起來,關鍵零部件破損,根本沒辦法修複。
商世看了一眼:“這個得換個零件了吧?樓下專櫃有修鋼筆的,要不要我拿去問問?”
“我自己去。”年伯同把筆的零部件放到一起,“星河去了幾?”
“這才兩,還有三四才回來呢,不用擔心她突然回來。”商世看年伯同一眼,哎?不是怕她突然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