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了眼抱著頭一臉頹喪的方健,她就更沒有同情心了,狗咬狗骨而已,一切咎由自取。
所以她很快就第一個轉身離去了。
鮑芙搖了搖頭,對傅家女眷那是徹底失望,開始考慮要不要攛掇傅鄴分家另過了,實在是不像樣子,她看不下去也跟著女兒轉身就走。
賀氏則是完全看不上傅家了,這一家子都是什麼人?父不父,母不母,兒女也不像兒女,淨出些醃髒物,多看幾眼都要汙了眼睛。
放了一把火的鄭妍也早早開溜了,她可不會傻的留下來被人指責,並且沒有等母親過來,她就上了自家馬車離開常平侯府死命地往家裏趕。
父母關係不好,她爹看不上傅家,所以隻要回到家,傅家就別想找她的麻煩。
陶姚坐在馬車裏麵,從車窗口看到外麵一輛馬車狂奔而去,險些要撞上她們的馬車,頓時冷眼看了看馬車上的標誌。
“這是武安伯家的馬車。”賀氏一眼就認出來,“奇怪了,怎麼趕得這麼急?也不怕撞上人?也不知道裏麵坐的是什麼人,我記得鍾家姐姐孩子身體不適今日並沒有來……”
因為陶姚的關係,她跟鍾秀的感情不錯,現在大家都是有孩子的人,就更有共同話題,素日裏她也愛跟她一塊玩。
陶姚收回目光道,“應該是鄭妍。”
“她?”賀氏這才想起傅蘭心的那場醜聞裏麵似乎就有鄭妍的影子在,隻是後來她不出風頭了,她方才沒能想起她,“她不是傅家的外甥女嗎?怎麼就先走了?”
“做了虧心事不走還待在那兒幹嘛?”陶姚道。
賀氏娘家也不是一片和諧的,妻妾相爭,嫡庶互相不讓的事情層出不窮,隻是今日的事情大大超出她平日的認知,一時受到了衝擊反應才會慢下來,現在姑子這麼一提,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好了,別提這樣的人來討沒趣。”鮑芙出聲道,娶妻不賢禍三代,湯氏與傅鬆當年做出這樣決定時就要想到有今日,因果循環罷了。
賀氏這才轉移了另一個話題,她可不會自討沒趣地惹婆母不高興。
陶姚也不想多談,這些事情多了都是負能量。
晚上,賀氏等葉凜回來後,就跟他起了今日之事,然後才憂心道,“我看這傅家真是一無是處,姑子將來嫁過去怕是堪憂?”
葉凜看了看妻子那憂心的臉,頓時臉上就帶笑了,從而得到妻子一記白眼,然後才握著她的手笑道,“就妹那樣的,也沒人能容易欺負到她,再你也別看了傅鄴,他若是不能保護我妹妹,我又豈會認他這個妹夫?”
傅家的事情,傅鄴隻有四個字,就是不破不立。
名聲蕩到了穀底,就是絕底反彈的好時機,畢竟事情有危就有機,這是辯證的存在。
賀氏原先嫁給傅鄴的時候一直都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但是隨著夫妻感情的加深,她才會使些性子,聽了丈夫的話,她沒有出聲反對,隻是噘嘴表示不滿意。
這邊葉凜如何討妻子歡心就不提了。
翌日,傅鄴就先到了永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