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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絕期倒是也了解陳珂的性子,知道陳珂是個急性子,有什麼事情肯定是存不住話的,這一大早來見他,肯定是有什麼急事了。
宇文絕期也就忙不迭的來見他了,這宮門才剛開呢,陳珂就來了。
果然也是急躁啊。
“你這是怎麼了?”宇文絕期看陳珂這著急忙慌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表哥,表哥出事了。”陳珂一臉焦急。
“別急,你穩住,能有什麼事兒啊,塌了還是地陷了啊。”宇文絕期忍不住嘲諷道。
其實陳珂就這樣的性子,別的都好改,這急性子是改不了了。
“不是,表哥真的出事了,你聽我啊。”陳珂著急的不行。
“殿下,您就別和世子爺開玩笑了,您也不是不知道世子爺的性子。”一旁的東來忍不住道。
“好,走,咱們書房談。”宇文絕期拉著陳珂就走了。
到了書房,宇文絕期給陳珂泡茶,陳珂都來不及喝,竹筒倒豆子一樣,先把事情都給宇文絕期和盤托出了。
宇文絕期也是滿臉吃驚,倒茶都差點澆在自己手上了。
“表哥心啊。”陳珂連忙把宇文絕期的手拉開了。
宇文絕期這才反映過來,主要是這件事,真的是事關重大啊。
因為這件事的確是出人意表了,讓宇文絕期太大吃一驚了。
這怎麼也是二十多年的事情了,父皇和貴太妃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謀害了炎慶太子?
宇文絕期雖然沒見過當年的事情,也對炎慶太子沒有任何的印象,他比宇文淩然年紀還。
可是也聽過不少,當年東太後和炎慶太子是何等的照顧貴太妃和文炎帝。
可二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也的確是太泯滅良心了。
“這件事是真的嗎?”宇文絕期看著陳珂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我親自對母親求證過的,你還記得貴太妃的病嗎?據就是因為看到了炎慶太子的鬼魂索命,然後直接嚇得魂飛魄散,神誌不清,開始胡言亂語了,正好我母親去見貴太妃,所以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也知道我母親的性子,就去質問皇舅父了,然後皇舅父沒辦法就對我母親承認了,我母親子那一日起,就開始懊悔,並且覺得愧對東太後,又放著皇舅父對貴太妃下手,所以在宮中陪了貴太妃一些日子,現在貴太妃神誌恢複的差不多了,所以母後才搬回國公府了,我總覺得最近這段日子,我母親不太對勁,十日裏有八日總在佛堂裏吃齋念佛,一日三餐都是素食,一點兒葷腥兒也不沾了,原來是為了贖罪。”陳珂一口氣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都對宇文絕期了。
宇文絕期這回是不懷疑了,看來這件事一定是真的了。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東太後所做的一切就都能的通了。
殺子之仇啊。
東太後差不都生吞活剝了貴太妃和文炎帝的心都有啊。
這是怎麼樣的仇恨啊。宇文絕期想想,都覺得脊背發涼。
“表哥,我估摸著東太後八成早就知道了,這是隱忍不發,想要一舉發作出來啊,不得不,這東太後的心思也太深沉了吧。”陳珂也有些害怕,覺得東太後真的是老謀深算啊。
“你的不錯,那宮裏這些事,應該都在東太後的計劃之內,如果孤所料不錯的話,她的目的應該把和郡王推上皇位。”宇文絕期既然弄明白了,自然就知道東太後的目的了。
“不會吧。”陳珂有些不太能接受。
和郡王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主要是這些年來,和郡王生活的太低調了,幾乎淡出了所有人的視線。
“和郡王,如何能撐得起這一國之君的重擔呢,如果這樣,東太後當初何必要推著陛下坐上皇位,直接冊立和郡王為皇太孫不就得了。”
“當年,東太後也許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孤認為,她應該是在父皇坐穩了皇位之後偶然得知真相的,否則的話,依著當年東太後的勢力,找個借口廢了父皇,再冊立新君,也不是不可能的,她知道的時候,應該是無力回了,所以才會隱忍這麼多年,一直等到和郡王長大成人,孤也跟和郡王接觸過,其實就和郡王來,他並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反倒是比較崇尚風月,喜歡風雅的人,隻是東太後的心思,並不是孤和你能摸得清楚的,她能這麼久隱忍不發,現在開始一點點事滲透宮中的勢力,並且還讓父皇越來越仰仗她,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宇文絕期分析著道,不過到東太後的事情,也是有些發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