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爵放眼看著湖區的建築,雖然別院是依山而建,但在這裏也能看到湖區的環湖建築群。
陸子爵的雙眼就像掃描儀一樣,四處探視。在前方環著湖的建築裏,似乎有他熟悉的身影,陸子爵此時有點心跳。
陸子爵正人神交戰的時候,一個姑娘端著盤子走了過來。
陸子爵知道,該吃藥了。
但是今天送藥的姑娘不是前兩日的那個姑娘,冷伯也沒有一同來,是一個新的姑娘。
“陸先生,請喝藥了”,小姑娘細聲細語地說道。
“哦,多謝姑娘”。
“陸先生,我叫阿蘭,不必謝,這些都是我家姑娘安排的”。
“阿蘭姑娘,這個山莊…….”陸子爵想打聽打聽這裏的情況。
“哦,這裏是蓮願山水山莊,我和阿梅都是這裏的服務員”,還沒等那陸子爵問完,阿蘭就趕緊介紹。
“前兩天給陸先生送藥的是阿梅,也是蓮願山水的服務員”。
“阿梅、阿蘭,那還有沒有阿竹、阿菊?”陸子爵態度溫和地問著阿蘭。
“有啊有啊,陸先生真會猜啊”。
阿蘭的性子較活潑,平時就是一話嘮。
“阿梅、阿竹、阿菊還有我阿蘭,我們四個都是蓮願山水的服務員”。
“哦,你們名字誰起了,蠻有意思的”。
“我家姑娘起的,姑娘說梅蘭竹菊是花中四君子,君子總是好的吧”阿蘭很是自豪的表情。
“我家姑娘說了,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阿蘭一臉驕傲地說著,很是佩服他家姑娘,有點小小地賣弄。
雖然不是太懂,但君子總是好人,小人總是不好的,這點阿蘭還是知道的。
“哦,你家姑娘平日裏還教你們這些文化知識”,陸子爵又被什麼東西給觸動了。
“嗯,是的,我家姑娘說,多學點知識沒有壞處,多學知識才知道怎樣更好地做人做事”。阿蘭就好像在給她家姑娘做廣告似的。
“姑娘對我們可好了,我們在這裏工作的人,隻要家裏有困難,莊上都會幫忙。前日裏,阿梅她娘生病,姑娘還親自給看了,並配了藥,都沒收錢。”
陸子爵低著頭默默地聽著,阿蘭口中的姑娘,冷伯口中的姑娘,給他治病的姑娘,一定是同一人,陸子爵篤定。
“阿蘭,不要耽誤了陸先生休息”,冷伯走了過來。
“沒有沒有,我與阿蘭姑娘嘮嘮家長,沒有耽誤”。
“哦,對了,陸先生把藥喝了,我把碗拿走”。阿蘭拿著碗出去了。
“冷老伯,不知第三次治療明天能否進行”,其實陸子爵心裏是著急的,他有任務在身,遲遲不能回去,能不著急嗎。
他這算是失蹤,而且已經快三天了,部隊裏沒有他的消息,他也沒有與部隊聯係。現如今,他身上什麼都沒有,他的通訊設備也不知去哪裏了,這裏的人也沒有告訴他,隻好耐著性子等著。
“我就是來通知陸先生的,明天進行最後一次的治療。跟以往一樣,晚上八點以後不要進食”,冷伯淡淡地說道。
“大恩不言謝”,陸子爵真誠地答道。
夜晚依塵在房間裏想著明天給陸子爵療傷的對策。
要是他不老實,不配合,那她就隻有放棄,撤出“九蓮心脈”。反正他已經好了六成,痊愈不了也不能怪她。她還是先要自保,誰讓他陸子爵是一個危險人物了。
這邊依塵在琢磨著陸子爵,那邊同時陸子爵也在算計著明天最後一次的治療中,如何才能弄明白幫他療傷的人的身份。
陸子爵琢磨著,想著每一次早晨治療之前,他要被要求喝上一碗藥,他肯定那絕對是類似催眠用的迷藥。
問題的關鍵是喝完藥以後,他就會處於昏迷沉睡的過程中。第二次治療要不是他努力讓自己保持絲絲地理智,是感覺不了體內的氣息。
而且他肯定治療一定沒有在這裏進行,把他迷昏以後,又把他抬到一個較空曠的地方,治療完後又把他抬回此處。
一定是這樣的,憑著他多年的經驗,“蓮願山水”一定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