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莫白神情複雜地看著秦勤。
他知道,秦勤是一個好女人,他對她也不是沒有感情,必盡自結婚到現在已經三年了,日久還生情了,秦勤作為殷家長孫長媳,做的是沒得說的,這些他都很清楚。
殷莫白承認,與秦勤成婚,他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不為之,盡管他們沒有愛情,但他也不想傷害秦勤,必盡秦勤是無辜的,他不應該成他所做事情的犧牲品。
此次來“蓮願山水”雖打著以詩會友的旗子,但卻是來了解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這事他不能與任何人說,除了二弟殷莫陽知道一些以外,沒人知道。
他知道秦家的家規,殷莫白糾結地疑望著秦勤。
中心監控室內,依塵與小柯,看著這一切,沉默著。
“阿塵,我們這樣子看人家的隱私,會不會不太妥?”小柯想著。
“就是外麵的酒店也是有監控的。‘蓮願山水’本就不對外開放,來這裏的人,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不小心一些,怎麼能行”,依塵也是很無奈。
“阿塵,看到他們倆人,我都懷疑人生了,更不要說愛情啦”,小柯有些茫然。
“照此看,這個男人,他身上肯定有什麼事?”小柯滿臉的好奇。
“唉,這倆人就是冤家”,依塵實在不忍看到別人難受。
“阿塵,怎麼樣,要不咱們幫幫啊?”小柯聲音上揚,目光炯炯地望著依塵。
“你別手杵香腮了,說句話嘛”,小柯用手搖了搖依塵。
“晚飯不是給他們配酒了嘛,剩下就看他們自己的了,再多,我們也幫不了”,依塵撇了小柯一眼。
“依我看啊,他們倆最終會苦盡甘來的”。
“為什麼?”小柯問。
“其實,我覺得他們都不壞,倆人的內心還是善良的”。
“怎麼說”,小柯望著依塵。
“看他們的眼睛。這個男人,氣質是真陰沉,但他的眼底卻帶著絲絲地隱忍,盡管他掩飾得很好;而殷家少夫人,眼睛很明媚。他們倆真相配”。依塵細細出聲,目光迷離。
“好了,別在這裏待著了,也出去透透氣”。依塵覺得氣氛有點沉悶,有必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走了,去小院泡茶”,依塵又補充了一句。
“好嘞,是應該換換空氣了”,小柯認同。
在“蓮願山水”主建築群環湖建築裏有一塊空地,後被依塵改造為一個小院式茶室,供小範圍人使用。今日午餐依塵與小柯就是在小院內用的。
小院茶室一麵為紅磚牆,三麵是為透明玻璃幕牆,並用草編製成簾子,作為玻璃幕牆的遮光之用,屋頂使用灰色琉璃瓦,大小在五十平方米左右。
茶室小院門對朝著湖麵,與門相對就是那一麵紅磚牆,其它三麵是透明玻璃幕牆,紅磚牆前擺放著一個茶台,茶台為紫檀木製做的,長為二米,寬為一米半,茶台放著“蓮願山水”標誌用品,白瓷水墨蓮花茶具,進門左側擺放著一套藤製做的小茶幾,四把小藤椅,右側擺放著一盆人工栽培的“蓮花”。
茶台背後的牆麵上掛著一幅依塵所提並書寫的宋詞。
這首詞是在茶室小院建成時所寫的,由於這個茶室小院建在秋天,所以依塵就以【念奴嬌】為詞牌,以秋天為背景提了這首詞。
【念奴嬌】“秋思*茶意”
研膏濺乳,彌香馨芳跡,青花凝動。
仙家住世化瓊露,自在梵音輕誦。
桂子思塵,東菊清傲,空係山水夢。
斜陽尤豔,多少韶華成塚。
霜色灑滿軒窗,白藏歸序,嫣紅殤離痛。
竹爐又溫曉寒時,遐想春光何弄?
萬籟聲息,百草悄寂,婆娑風搖送。
酌茗修道,一杯清味相共。
這首詞沒有裝框,而是直接裝裱掛在紅磚牆上,前落款為“蓮舍”,如果後落款為“依
塵”。
倆姑娘進到了茶室小院,泡茶水已經有人準備好了山角下的泉水。
“阿塵,我真是不明白了,你的這些詞是怎麼寫出來的,要是換了我,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小柯在這一點上對依塵佩服得是五底投地。
“彼此彼此,黑客我也望塵莫及”。
“倆丫頭到是會在此處躲清閑啊”,隨著話音過來,冷伯與強子也同時走進了茶室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