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表子無情,戲子無義。
還有那方雨萍。
對,這個女人一定是跟方雨萍一夥的。
不然為什麼事情這麼湊巧,一個剛跳水自殺,汙蔑他,另一個就跳出來,把陳年往事拿出來說道。
想著,霍海峰激動地叫道:“方雨萍,這一切一定又是方雨萍搞的鬼。”
他掏出手機,“霍翌陽這個蓄生去哪兒了?昨天讓他回去警告他媽的,這就是他警告的結果?”
他要把這個女人的兒子叫回來好好出氣。
這個兒子,他不認了。
方雨萍,她休想再讓自己的兒子待在霍家。
“翌陽一會兒就會回來。”
霍翌庭開口,盯著霍海峰道:“你,那方麵不行,有多長時間了?”
一路上,他已經把思緒理清。
這件事,很明顯又是被方雨萍擺了一道。
她要的就是看到霍家因為霍海峰而蒙羞,以解她當年被壓迫的恨意。
他爸爸固然可恨,可他還是想把事情搞清楚。
霍海峰不會是剛開始就不行的,不然也不可能育有他和霍翌陽。
那麼,霍海峰究竟是什麼時候得的病?
到底是怎麼得的?
據他所知,霍海峰年輕時雖然荒唐過,但很快就回歸了家庭。
要說玩女人多了玩成性無能,他怎麼就不信呢。
霍海峰聽到自家兒子直白的問話,頓時老臉一紅。
他瞪著霍翌庭,一言不發。
這是屬於男人的最根本的尊嚴,他怎麼開得出口。
“到現在,你還想瞞著兒子?”
一旁的潘美蓮抹著眼淚,恨恨地瞪著霍海峰。
“自從那女人的兒子回霍家後,你就再也沒跟我同房過。你說,你是不是在那個時候就不行了?是不是真的像他們所說的,玩女人玩太多,被外麵的狐狸精榨幹了精血?”
昨晚她一夜,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這一生,活得太憋屈。
老公對自己不疼不愛,臨到老了,還要被爆出這些醜聞。
以後,她還有什麼臉麵在上流社會裏混?
真是恨死他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霍海峰不承認,“我哪有玩女人玩太多?出了方雨萍的事,我哪還有心思玩女人?”
最多就年輕時玩了幾個罷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就不行了。
“那麼爸爸,你是不是在那時就不行了?”
霍翌庭向霍海峰確認,霍海峰難堪地點點頭。
霍翌庭思索片刻,“我記得你一直在吃藥,那些藥是不是都是薛明德伺候你用的?”
霍海峰一愣,點點頭,“是啊,一直都是明德在我身邊伺候我。最近,他說他年紀大了,要回家頤養天年去,我這才讓他回家去了。”
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一輩子的傭人,堪比親兄弟。
他要走,他還有些不舍得。
隻是,霍翌庭突然問這些問題,難道這跟他喝的藥有關?
“阿翌,你是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