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菀新的臉一陣青紅皂白,看向吳昕洛的眼裏滿是控製不住的妒忌。
那個男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難道真的像吳昕洛剛剛說的,想讓吳昕洛再給他一個追求她的機會?
他們想重新開始?
不!
她絕不會允許的。
“你問是誰在誤會啊?”
吳昕洛瞧著吳菀新的臉色難看的要命,頓時心中好一陣暢快。
她故意睨著吳菀新,一字一句道:“還不是某個跟她媽一樣不要臉的女人,說這花是安子川送的呢。”
不要臉的女人!
聽到這話,吳菀新母女的臉色千變萬化,如同調色盤。恨不得上前扇某個出言不遜的女人兩巴掌。
偏偏,他們當著眾人的麵,又要維持自己溫婉的形象,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吳昕洛一邊跟電話那頭的賀藍之你儂我儂,一邊盡情詆毀他們。
眼見著跟前的母女快要氣炸了,吳昕洛心裏得逞的大笑。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的就是她。
反正她現在什麼都可以不管,不用維護自己的形象,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種感覺還真是解氣。
如果他們還要在她麵前礙眼,她不介意利用利用賀藍之。
吳菀新想膈應她,她不是不會反擊的蠢貨。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還有工作要忙。”
戲已經做夠了,眼看著電話那頭的男人越來越興奮,大有直接來公司的樣子,而這邊的兩母女的臉色也陰的夠可以了,吳昕洛直接收尾,掛上了電話。
她淡淡地睨了他們母女二人一眼,微微傾頭聞了聞花香,淺笑著說了句:“唔,真香,果然有了花的香氣,才能把某些難聞的氣味給掩蓋。”
說著,吳昕洛不再看許麗母女二人,從容又傲慢地踩著高跟鞋進了辦公室。
許麗母女盯著那道纖細的身影消失不見,眸光中滿是狠意。
“媽,你看她。”
吳菀新氣得快要吐血。
這個吳昕洛,現在的嘴皮子是越來越利索了,走之前還要諷刺他們一番。
花香才能掩蓋難聞的氣味?
這是在說有他們存在,就汙染了空氣麼?
真是氣死她了。
“別氣,保持住自己的儀容儀態。”
許麗到底年長,很快就平複了內心的怒意。
她拍拍吳菀新的手,示意她不要失態。
死丫頭嘴上不留德,這口氣,她遲早會出的。
吳菀新深吸口氣,在一幫員工探究的目光中,挺直了腰肝,臉上重新掛上了得體的笑容。
“哎,我這姐姐,永遠都是這麼壞脾氣。也不知道在她手底下吃飯能不能吃得定心。真是替在她手下工作的員工擔憂啊。”
吳菀新搖了搖頭,故作替員工擔憂的模樣,無形中又黑了吳昕洛一把。
戲看得差不多了,一幫員工相互對視著,都默默地開始工作起來。
隻是每個人心裏都不免打上了問號,對吳昕洛的為人處事持了很大的懷疑。
這個女人是不好相處的,會不會真的像吳菀新所說的,經常把他們當成出氣桶啊。
一時間,眾人心裏都有些忐忑,私下裏的聊天話題幾乎都是有關吳昕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