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菀新頓了頓,在賀藍之要殺人的眼神裏繼續道:“上次在酒吧,安影帝大可以拒絕我的邀請,可是他沒有,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進了姐姐的房間,一待就是一整晚。如果說他們之間沒事,我是不信的。”
“我並不是真心想離間姐姐跟藍之的感情,我隻是不想讓我愛的男人,被姐姐的外表給蒙蔽了。姐姐一麵跟藍之談情說愛,一麵又吊著安影帝,我看不過去,所以,哪怕我背上卑鄙無恥的罵名,我也要讓藍之離開她。”
一大通的話,將矛頭直指安子川。
暗指吳昕洛腳踏兩條船,跟安子川之間的關係不一般。
而她自己,卻被撇得幹幹淨淨。
她是做了不好的事情,可那是情有可原的。
她是看不過去了,隻是為了保護心愛的男人啊。
哪怕自己受委屈,哪怕自己所愛的男人誤會自己,她也要這麼做。
一番話,說得實在太冠冕堂皇。
為愛而奮不顧身的女人,雖然可恨,但也可憐。
在場的記者聽慣了別人的狡辯和耍賴,乍一聽到吳昕洛的自黑和勇於承認,倒是對她的印象沒有因為此事而變得不好。
一旁的賀藍之額角青筋爆裂,握著拳頭手被捏得咯吱直響。
“吳昕洛,你特麼的......”
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啊。
他真想掐死她算了。
“藍之,就算你今天還想像昨天一樣掐死我,我也無怨無悔。我做的錯事我也承認了,可是我並不後悔。”
吳菀新高抬著下巴,對著賀藍之一臉的泫然欲泣。
她心裏當然是在打鼓的,可她相信,在座有那麼多人在,賀藍之還不至於像對從前一樣對待她。
她發過誓,昨天受到的屈辱,一定要還給他們。
接下來,還有更好的戲要上場。
“賀總,請你不要為難吳菀新小姐。”
“賀總,吳菀新小姐做的事確實不地道,可你也不能用武力相要脅啊。”
“賀總,請問吳昕洛小姐在藍鼎公司,是不是像正常的經紀人跟藝人之間的關係?還是說,她借著經紀人的名頭跟藝人搞曖昧?”
“......”
幾個女記者聽清楚了吳昕洛的話,又見到賀藍之一副要吃人的眼神,都在心裏以為吳菀新是在昨天受到賀藍之的脅迫,才被逼著開這場記者招待會的。
他們紛紛幫吳菀新說話,同時又將話題引到了吳昕洛跟安子川的身上。
賀藍之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胸膛不住地起伏,情緒無比的暴躁,“我說你們有沒有是非觀?這個女人的心思這麼歹毒,你們居然認同她的做法?”
太氣人了,這幫娛記真該全部下崗,好好培訓一下是非觀再上崗工作。
“賀總,我們隻是就事論事,並沒有完全認同吳菀新小姐的做法。”
“是的,賀總,請問您是不是還不相信吳昕洛小姐跟安影帝在一起的新聞?可那天早上,在酒吧包房門口,我記得吳昕洛小姐親口承認過,她跟安影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