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自己的衣角,向前走去,卻是將千子塵嚇的臉色發白,最後他咬了一下牙,也是從地上抓起一把雪,人也是跟著站了起來
再是如何,他都是男子,總不可能躲在女人身後,讓女人替他送死,若真是如此,那麼他寧願死了算了。
這般丟人的事情,他千子塵不做,就當他隨時的要上前拚命之時,卻是傻眼的看到莫離正在拿著一把短刀,割著老虎的皮。
死,死的?
千子塵的手一鬆,手中已是捏成團的雪,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他就這般傻呆呆看著莫離,將老虎皮一點一點的切了下來。
莫離對於這張老虎相當的滿意,沈清辭可是過了,這個以後就是她的被子了,雖然不知他們在此地呆上多久,可是她也應該有一床被子。
她就挺喜歡沈清辭的那一床虎皮被子,就連千子塵都是有一張,怎麼可能她沒有?
“咦,還沒有好嗎?”
沈清辭這一出來,就發現莫離還是在處理著虎皮。
她走了過去,也是蹲在地上,而後從莫離的手中拿過了短刀,開始剝起來,這一邊剝一邊還在,“你看這裏要這般做,這樣剝的虎皮才是完整的,我可是剝過了兩張的。”
“給你了,”完,她再是將短刀丟給了莫離。
“那個,烙夫人……”
千子塵怎麼都是感覺自己的聲音在抖著。
“恩,你,”沈清辭剛要進去的步子也是跟著停了下來。
“那兩張虎皮可是你剝的?”千子塵緩緩的轉過了身,也是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清瘦又沒力的女子,十四五歲的模樣,無一絲的殺傷力,此時,她就這般的望著你,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是找不到一絲的惡意,怎麼都是像一隻白兔的。
隻是突然的,這隻白兔,化成了一個女羅殺,一拳便打死了一頭老虎。
他咽了一下唾沫,聲音都是結巴著。
“你不是見過了?”
沈清辭惦記著湯,可是沒有時間,同他在這裏研究這些東西。
“我見過什麼?”
千子塵想自己沒有見過,真的沒有見過啊,可是他卻不由的感覺自己的背脊發涼,竟是想起,當初沈清辭剝著那些狼皮時的,心狠手辣。
她狼皮都是下去手了,那麼虎皮也不就是如此。
真可怕!
千子塵不由的生生打了一下冷戰,真想替烙衡慮點上一排的蠟燭,遇到了這麼一個王妃,莫不成那位朔王爺,就真的不怕嗎?
她連老虎的皮都是敢剝,還有什麼不敢的,若是她一個不如意,拿刀殺人怎麼辦?
他又是偷望了一眼麵無表情的莫離,這才是跑進了山洞之內。
眼不見為靜,而他打死也是不願意承認,其實是他羞愧了,因為他不會剝老虎皮,可是兩個女人都是敢,就隻有他不敢。
外麵,還是飄著揚揚灑灑的雪花,莫離繼續剝著虎皮。
遠處跑來了一大一的兩隻狐狸,也是一鼓惱的都是鑽進了山洞裏麵。
“嘰嘰……”
狐狸跳進了沈清辭的懷中,用自己的尖嘴蹭著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