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清瘦男人身邊,不亮的夜色之下,眼前男子長了一張十分普通的臉,也是那種過即忘的,可也就上這樣的人,這樣的一張臉,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伸出手,開始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找了起來,那樣東西,是那個體修過來將東西給此人的。
這人沒有走,所以應該還是在他身上才對。
就是,沈清辭找了半,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甚至她還狠下了心,就連此人的貼身衣物都是要找過了,可還是沒有。
她閉上眼睛,也是仔細的聞著,這人的身上有哪裏不同的?
似與此地所有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相同,不過她卻還能從她身上,聞到一種淡淡的……
安息香的味道。
這裏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安息香,而剛才那人身上也有,所以這安香香,定然不是他們兩人的,想來也便是因為那樣的東西,隻是他到底將東西藏在哪裏了?
她都是找了全身,仍然是沒有找到。
對了,剛才她好像還聞到了另一種味道。
她的視線從清瘦男人的頭頂,再是移到了他的腳上,那個好像是,好像是……
她一時想不起來,可當她再是瞄到此人的雙腳之時,腦中卻是突的靈光一閃,也是福至心田。
她想起來了。
剛才那一種安息香不是別的地方的,而是由此人的腳而來。
她連忙脫掉了此人的鞋子,而當是鞋脫下之後,除了臭味,就是臭味。
她將鞋子拿到自己的鼻子前,結果那一種臭味,簡直都是要將她給熏吐了。
這味道真要熏死人了,就連飛在上的蟲子都能被熏的掉上來。
她連忙丟了,去脫另一隻。
這一隻沒裏麵沒有。
而當是另一隻鞋脫下來之後,沈清辭聞到了一種隱藏在腳臭味道之下的,一種淡淡的安息香。
是這隻的。
她開始在鞋子裏麵找著,從鞋麵,到了鞋子裏麵,一一的檢查著。
鞋底沒有,鞋子之上也是沒有,直到她在鞋子後跟那裏,摸到了一些特別,這裏比另一隻要厚了一些,她不信的,兩隻對比了一下,果然的,兩邊各有不同。
那便是在這裏的。
她在鞋子那裏摸了許久,最後才是讓她找了出來,這裏有一個突起,她費力向上一提,果然的,也是將腳後跟那一處給提了起來,而在抽出了幾層之後,她看到了壓在裏麵有一張紙,她拿了出來,也是借著此地不算是亮的月光,看到了上麵寫著不少字,可是上麵到底寫的是什麼,她卻是看不清楚?
她將紙條連忙藏在自己的胸前,而後將鞋後跟那裏一按,好像是中空的,她再是按了按鞋底子。
果真的,這人的鞋子,本就是為了這些紙張而來的,所以在鞋子那裏做了一個中空。
她再是用手按了一下,就怕等此人醒來會發現哪裏不同,到時又會節外生枝。
她想了想,將自己的衣服撕下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