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基本的表現,也是最為真實的表情。
那個武將的眼神,在此時也是精光四閃著,最後卻是沒有在誰的身上留下一些什麼?
那些狗自然在沈清辭身上聞不到什麼味道,很是痛快的便是走了過去,甚至就連眼睛也都是沒有給她。
而他們所找的便是那種追蹤香。
追蹤香會留幾月,都是香味不消,所以隻要有那東西在,就一定可以找到人。
隻是他們沒有想到的事,這世上有一種人,生的血脈中帶有一種妙用,可以合一切香,也是可以不留半分香。
哪怕是上好的追蹤香亦是相同。
既是無味,那麼這狗自然的也是聞不到。
這些狗一直都是十分安靜,直到一條瘋一樣的叫了起來,而後其它的叫著,而它們現在所衝著的都是一個人。
那人也是被嚇的白了臉,一雙腿也是軟了下來,雙膝一彎,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那位將軍的唇角一抬,這一絲的弧度,似是帶著一絲的滿意存在。
沈清辭也是被狗嚇的打了一下哆嗦,其實剛才她還以為這狗是對著她在叫的,畢竟聲音就似是在耳邊。
隻是當著那些官兵押著一人下去之時,沈清辭都是感覺自己背上的冷汗掉下了一滴。
這一滴汗也是順著她的背滲進了衣服裏麵。
沈清辭並不知道,那個人被狗叫著的人會怎麼樣,不過落在那個武將手中,雖然不能像是鳳倫王那般,將人給煮著吃,可是想來,也是足夠屍骨無存的。
而她從來不認為,此事就此的便能簡單的過去,所以還是十分心,也都是將自己以往那些不對的毛病都是改了,比如她在緊張之時會做什麼,比如在遇到人之時,又要去注意什麼?
她就當自己是一個啞巴,是一個什麼也不知道,也是膽怕事的啞巴,當然也是事事配合的啞巴。
直到再是一日,他們再是被趕到了那處空地之內,又像上次一樣站成了幾排,當是那幾條狗被拉過來之時,所有人的臉色都是變了。
不是都是將人給抓住了嗎,怎麼的又是要來一次,而此時人人自危,就怕被這些狗給咬上幾口。
要知道,有時用狗認人,也不是次次都是準著的。
有些人生的便是招狗嫌的啊。
沈清辭縮著身體,也是站在那裏,當是一條條狗從她身邊走過,卻是沒有理會她之時,她才是吐出了一口氣。
她好像又是過關了。
狗還是在那裏轉著,卻是找不出任何一個人,沈清辭一直都沒有抬頭,當然也是不敢看上麵的那一名武將。
而一圈下來,狗沒有叫過一下,也是沒有一人被抓走。
“大人,我看那東西真的不在,那人不是過了,那東西都是被他給毀了,可能就是真的。”
武將睜開了雙眼,“有些人的嘴裏是沒有什麼實話的,我到是不相信,他真能將東西毀了去。”
“不在人的身上,就在某一個地方,有追蹤香在,不管在哪裏,都是逃不過這些狗的鼻子。”
沈清辭隱約的,好像聽出了一些訊息,不過,也有可能便是因為她離的近的原因,隻是模糊的聽到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