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叫聲,而後一道白影閃了過來,一下子就跳到了沈清辭的懷中。
“你怎麼來了?”
沈清辭摸了摸懷中狐狸的腦袋。
狐狸高興的在她的懷中跳著。
“哦,是這樣的啊。”
沈清辭明白了。
“大香,再是準備一些吃食去。”
“好了,”大香聽到了,連忙的也是去灶房裏麵忙去了,那些殺的雞還有幾隻呢,大不了一會她再是去別家買上一些。
三月不時瞅著這隻狐狸,怎麼的都是感覺挺是好奇,這是老鼠嗎?
“你不認識它嗎?”
沈清辭問著三月。
三月的搖頭,她沒有見過。
“你救過它的,”沈清辭讓狐狸站在桌上“不過當是它全身都是黑毛,也是它給咱們丟的那些饅頭。”
狐狸好像也是知道主人這是誇它一樣,坐的端端正正的,也是將自己的胸口挺的挺高的,然後它跳到三月麵前,用鼻子在她的身上聞了半,這才又是跑了回來,跳到了主人懷中。
“它怎麼了?”
三月好像挺喜歡這隻狐狸的,狐狸長的十分的可愛,也是雪白的一團,也是無人不喜歡吧。
“它害羞了。”
沈清辭揉揉狐狸的腦袋,而外麵又是聽到了馬車的聲音。
三月連忙站了起來,還以為是黃一家子回來了。
“青姐,我們先是出去吧,他們回來了。”
“我的家,我有何怕的?”
沈清辭抬了抬眼皮,狐狸也是應著主人的話,再是嘰的叫了一聲。
它主人什麼也不怕,它主人在哪裏都是可以橫著走,它主人是最不會怕事的。
可是他們在官府有人。
三月都是要哭了,“要不,青姐,你先走吧。”
她都是要視死如歸了。
“嘰……”狐狸再是嘰了一聲,就向外麵跑去,當它再是進來之時,卻是被人給抱進來了,而進來的那名男了身量極高,又是通體的貴氣,如二十來歲般,卻又穩重如山嶽一般。
一名女子過美,也就罷了,可是三月真的感覺,自己現在就連看這個男人,也都是要跟著一並的自慚形穢了。
她連忙再是將自己的腦袋垂下,也是偷偷的向外麵望了一眼,外麵再是停了一輛馬車,這馬車不是陳家的,也是黃的,黃家隻有一輛馬車,全村唯一的一輛,一輛馬車多貴的,他們才不會的多出上這筆銀子,再是去買個新的。
所以這不是黃一家人回來了,隻要不是黃一家人回來,什麼都是好。
“三月,叫姐夫。”
沈清辭突來的一聲,也是將三月給嚇了一大跳。
而三月也是乖乖的叫了一聲姐夫。
烙衡慮不由的一笑,然後從自己身上解下了一塊玉佩,放在三月麵前,“見麵禮。”
三月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手都是感覺無處安放了。
“長者賜,不可辭。”
沈清辭倒了一杯茶,也是放在烙衡慮麵前。
“謝謝姐夫,”而三月這才是接過了玉佩,雖然之於她而言,也實在不知這是什麼玉,可是這玉握在手中,有種暖涼感覺,而一看也都是知道,這是上等的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