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自己的東白劍。
“這隻給我如何?”
“好啊。”烙宇逸收回自己的手,“不過你要心虎皮,這虎大,虎皮到是好東西,定是十分的暖和,我母親最是喜歡這些。”
“知道了。”
伏炎以指劃過了劍峰,也是迎麵而上,東白劍一下去,直接就在老虎身上留下了一條血痕,也是看的烙宇逸不由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他就不應該相信伏炎的,那一句我知道了。
這般好的虎皮。
就這麼讓他一劍過去,怕也隻能給狐狸做個墊子了。
“嗚……”
狐狸再是叫了一聲,身體再是崩直著。
“心!”烙宇逸的瞳孔不由的一縮,此時又有了一隻老虎,不知從何而來,也是張開了血盆大口,眼看看就要咬在伏炎的身上。
而幾乎都是這一息之間,就聽到嗷的一聲,然後有一樣的東西,飛了過來,也是狠狠的砸在雪地之上,當是他們近看之時,才是知道,原來那個不是別的,正是半條的老虎腿。
烙宇悉的手中拿出一把細劍,劍身輕薄,卻如冰般銀冷,他將自己的劍放下,而那些血滴也是都是順他的劍尖而下,卻是沒有一滴血,是流在了劍尖之上。
“嗷……”
那老虎再是吼了一聲,少了一條的腿,直接就趴在了地上,卻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露出一種懼怕之意,就連年年也都是將自己的身子,不時的往烙宇逸懷中鑽著。
烙宇逸不時的安撫著狐狸,而他在看向前方之時,眼中不由的也是染上了幾分擔憂之色。
而為何,無人可知?
烙宇悉抬起臉,寒風也是吹於他額間的發絲,有一片的雪正好好落在他的眼睛裏麵,而此時,他的那一雙眼睛,映著一片血紅,他的紅唇不由的向上一抬,那種嗜殺之性,能毀世間萬物。
就連伏炎的手中的東白也都是莫名的顫了一下,神劍似乎都是有靈一般,竟也都是懼怕著烙宇悉。
烙於悉再是提起自己的劍,甚至都是沒有人發現他是如何出手的,隻是知道當他收回手中的劍之時,那隻老虎,已經被他切成了好幾塊。
本是可以一刀斃命,可是他卻是連一個全屍都是不願意給。
也是在此時,伏炎的東白也是刺進了老虎的要害之處,而那隻也是倒了下來,不出一刻,也是沒有了氣息。
寒風還是微揚著烙宇悉的發線,那樣的墨色無雙,那樣的清姿冷厲,突的,他轉過了身,對著眾人很不好意思一笑。
“抱歉,這劍還是第一次用,不是太順手。”
莫離翻了一下白眼,當他們是瞎的嗎?
而此時的狐狸也是不抖了,它從烙宇逸的懷中擦出了一顆腦袋,然後嘰的叫了一聲,跑上前就去吃肉了。
剛才還怕的跟老鼠一樣,現在卻是把什麼都是給忘了。
這虎肉對於習武之人,到都是大補之物,雖然不是太過好吃,不過用於此時的寒氣,到也是可以的。
“伏炎,你去弄些柴火過來。”
烙宇悉已經在一邊清理出了一塊地方。
伏炎拿著東白劍,再是去找了棵順眼的樹,砍下了一些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