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寡婦家境是不錯的。
這家人比較有錢,娶了年輕貌美的錢寡婦,可惜錢寡婦才二十二三,男人就死在了醫院,這下,錢寡婦成了村裏有名的嬌俏小寡婦。
楊樹腦袋往下栽,趴在地上起不來,這嚇得錢寡婦尖叫著從水桶裏站起來,那雪白的腰肢,豐腴碩大一甩,宛如枝頭的大梨子,看的林真差點沒摔下去。
錢寡婦也不是吃素的,她起身披上衣服,抄起洗澡盆就潑了過去,“媽的,小娃娃毛還沒齊呢,跑過來偷看老娘洗澡,這麼想看,你把老娘的洗澡水喝了!”
水潑過去,錢寡婦還不輕饒,她抄起水盆一邊打一邊喊:“姑奶奶的洗澡水甜不甜?”
林真看的真切,趕緊跳了下來。這錢寡婦年紀輕輕誰也惹不起,那也是脾氣潑辣的妞,和男人罵街一點不差的。
跑過去敲門,林真大聲的喊:“秀琳嫂子在家嗎?俺是林真,來借點芫荽。”
聽到林真來了,錢寡婦錢秀琳瞪了一眼楊樹,有些心虛的開門,說:“你在門口等著,我去給你取一些啊。”
錢寡婦房子後麵有一塊芫荽田,芫荽,就是香菜。
錢寡婦因為楊樹嚇了一跳,都忘換衣服了,身上隻有薄薄的外衣,那水潤之後半裸的豐臀,也讓林真看得嘴唇直幹。
對了,還有楊樹。
林真故意走到院子裏,到處看看,裝作驚喜的喊:“楊樹,你小子也來了啊,怎麼一身都是水?你是來弄香菜的嗎?”
楊樹也是個慫蛋,他看林真說的大聲,也跟著喊:“對,我爹媽讓我過來取點香菜。”
其實寡婦門前是非多,林真這是在幫楊樹開脫,也是在幫錢寡婦開脫。楊樹年紀也不大,不懂事,錢寡婦要是纏上緋聞,問題可能就大了。
錢寡婦各裝了一塑料袋的香菜,拿過來熱情的說:“給,拿著。”
對林真,她還特意感激的說:“你小子回來都不來找我了,記得來啊,嫂子給你吃好吃的。”
林真趕緊拿著楊樹跑了。
路上一說借車的事,楊樹就答應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真騎著三輪車就去了地坑鎮。
地坑鎮,是大章河到大路轉彎的地方,也是十裏八鄉彙集的中心,因而也就有了一個鎮子。
林真盤算著,這茅山烙一身是寶,拿去喊價肯定是不虛的。山裏麵價格低,最低掙他個八千塊總行吧。光是這蛇肉,他們倒騰一下,送到縣城裏也能賣個兩三萬了,可林真沒那個時間跑縣城,也沒門路,隻好就地處理。
到了地坑鎮,林真左右一看,直奔最繁華的河岸街,找上了地坑鎮最繁華的聯合大酒店。
聯合大酒店在附近小有名氣,做婚宴都找這裏。
林真繞過前樓,跑到了後廚的小門那,這裏專走蔬菜瓜果。
後門有倆保安守著。這倆貨一看就不怎麼正經,問過路的三輪車要煙抽,還專門挑路邊的美女的腿聊騷。
林真把車停在路邊,上去打招呼說:“哎呀,這裏是大酒店的采購部門,是吧?”
“廢話,你沒看路過的都是送貨的嘛,你哪的?”打頭一個賊眼的保安傲慢的掃了一下林真的土氣衣服,淡淡的說。
林真趕緊從兜裏掏出兩根煙,送過去說:“俺是山上抓蛇的,這不剛抓到了一條蛇,拿過來賣了。”
斜眼保安一看這煙,兩塊五的散花煙,更是不屑的把煙扔在地上,趾高氣揚的說:“嗬嗬,你一個山裏麵的破農民,你裝什麼蒜?我們大酒店,來往的可都是大供應商,那都是有錢人,你小子有什麼資格,來這裏賣蛇?”
林真臉色一黯,都是窮苦人,裝什麼牛氣?
“都是窮人,你們不是爹媽養起的?不都是農民養大的?你們還不是來當保安?”
那斜眼的不高興了,他臉色一變,但還是自矜身份的嗬嗬說:“哼,我告訴你,我舅子可是這大酒店的老板,人送外號地坑鎮快馬張,大老板!開的是奔馳,你算個什麼東西?”
林真嗬嗬一笑,說:“你還不是個看大門的保安?嗬嗬。”
三個人吵得正厲害,後麵忽然一女人尖叫罵道:“長沒長眼睛啊?趕緊把門給我開了。”
三個人回頭一看,廚房的小道裏走出來一女人,長得很高,濃眉豔抹的燙了個大波浪,那火紅的裙子一直開到了腰子,走路若隱若現的的,甚至露出了一條黑色的帶子,看的三個人都眼睛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