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唉,人在商場,不能自已啊。一開始我也不想去摻和那些酒色財氣的事情,但是這做生意,哪有孤僻的道理。大家喝酒你不喝酒,這生意就沒辦法做下去了。”聞一名說著,臉上也是露出了尷尬與羞愧的臉色。
“其實,張總剛剛把你帶進來的時候,我是一點都不信,這麼年輕的人能被稱為神醫的。我剛剛還心想,老張要請一個騙子來騙我錢,怎麼著也該請一個看得過眼的吧?怎麼扯了這麼年輕的一個人,我都感覺他不是.......”
快馬張連忙的插科打諢,搞活氣氛的說:“唉,其實第1次見到小兄弟的時候,我也以為,這麼年輕的人不應該有行醫的經驗來著,本以為是個騙子,誰知道是一個神醫!”
“不錯不錯,正所謂英雄出少年,小兄弟就是這樣的人哪。”聞一名也吹捧起來。
麵對這兩個在商場上久經沙場的老家夥,林真還真有點招架不住。再讓他們倆這樣互相吹捧下去,林真估摸著自己都要飄飄然的感覺自己是神醫了。
林真叉開他們的話頭,說:“聞老總這病症我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而且,似乎病因並不是從煙酒茶色開始的。煙酒財色隻是一個輔助,之前似乎正處於壯年,壯年是不應該出現這樣的腎虧脾虛的。按照一般醫理,這裏麵應該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聞一名唏噓了一番,然後說起了他之前遇到的事情。
“唉,這個事情啊。那大概是八九年前的一次事情了。是這樣的,我們水利建設集團在水利方麵和水利局有很深的合作。那是一年夏天,夏天大暴雨,水漲得很快,鳳凰鎮的夫子水上遊水庫已經不堪重負,不得不緊急泄洪。因為是緊急泄洪,而且當時管理不善,水把我衝下了河,在河裏麵被泡了二十分鍾,那河水冰涼,傷到了脾腎,一不小心,就熬到了現在。”
聞一名一邊說一邊陷入了回憶之中,而林真聽了聞一名說的話之後,忽然感覺有點熟悉。
夫子水泄洪?
還是在八九年前?
那豈不是正好和葉柔柔的兒子一不小心墜入河中,生不見人死不見是有很大的關聯?
難道是........
林真心想,既然聞一名對當年發生的事情記憶猶新,那麼應該對當時發生的各種事情都有所留意才對。
林真於是找了個機會,問聞一名試探的說:“對了,聞老總,既然你之前是在青山縣做水利工程的,那是不是那幾天青山縣各種水利工程上發生的事件,您都知道啊?”
一看小神醫問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聞一名馬上露出了自得的神色。倒也不是,他十分的自大,而是正常人一旦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自然而然的就會感覺驕傲起來。這也是很多人被拍馬屁的因素。外人看來都是拍馬屁,在他們本人看來,這卻是在肯定他們自己的能力。
“是啊,從十八歲在局裏麵幫忙工作起,我就一直在做水利方麵的事情。後來下海潮來了,正好當時也有停薪留職的風氣,我就順順離開了公家,選擇了自己創業。從十幾歲到三十多歲,我一直都在青山縣做水利事業。凡是和水利相關的事情,問我準沒問題。”聞一名唏噓不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