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長得倒還是有點相貌,五官端正,可就是這穿著打扮讓人作嘔,騷粉色的小西裝,嘞蛋褲,還做了一個非主流的髒辮頭,一副時尚潮男的模樣。
一見麵,韓普歡就點頭哈腰的從旁邊的年輕人說:“侯少爺,你看,那邊那個男的就是之前在我們店鋪裏麵偷走何首烏精元的人。旁邊那個女人就是鑒寶大師林益生的閨女林妙心。”
他們聲音說的不大,但是林真的耳朵很靈敏,早就聽出了他們話裏話外的意思。
果不其然,兩個人剛剛走到門口那個打扮成時尚潮男的人就迎麵上來,劈頭蓋臉就是一句:“聽我家的手下說,是你在我們家普濟堂的門口,買走了一顆何首烏精元,是不是?”
林真看了看躲在後麵的韓普歡,再看看這個時尚潮男,語氣冷淡的說:“你誰呀?”
“嗬嗬,你不認識我也不奇怪。畢竟我們做大生意的從來不跟小螞蟻接觸。老子就是普濟堂的少主,侯勝濤。”侯勝濤非常驕傲的說。
林真不屑的嗤聲,然後不怎麼在乎的說:“嗬嗬,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哪個國家的總統呢?有屁快放,晚上又不是專門陪你的,事多著呢。”
一看林真這麼巨傲,韓普歡馬上戶主心切的跳了出來對林真說:“等等,你什麼意思?你算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們家少主說話?”
林真眉頭一皺,冷眼看著韓普歡,不知為何,韓普歡馬上就想起了白天的時候,林真那宛如刀鋒般銳利的眼神,他馬上怯懦的後退幾步,不敢說話了。
震懾住了走狗,主人又跳得出來。
韓普歡揮了揮手,裝作不在意的說:“沒必要這樣,他小人不懂泰山高,你也要跟他一般見識嗎?行了,你叫林真是吧?把那顆何首烏精元送還到普濟堂的大廳,你得罪我們普濟堂的事情,我們就不多提了。順帶,聽說你還破了聞香識美人的小記錄?不錯,說明你還有三分本事,這樣,你可以來我們普濟堂做一個學徒工。”
學徒工?
即便是旁邊的韓普歡,也雖然有一些不太自在。
學徒工那是要簽三到五年的血汗合同的,具體來說,光是拜師就要交那1萬塊錢,而這三到五年的學習期間,學徒一個月的工資僅有數百元,那是鐵定不夠的。
而侯勝濤那不可一世的樣子,仿佛他說一句話,林真就要乖乖的把何首烏精元也一起交納上去,還要再去他們普濟堂裏當學徒工。而這,還被侯勝濤認為是一種恩賜。
林真像看傻子似的看著侯勝濤,最後還是忍不住的說:“我看你腦子裏麵是不是喝湯喝多了,水也淹回去了?還是你今天出門沒有帶腦子出來?”
這可把侯勝濤給得罪壞了,他冷笑著說:“媽的,老子是給你個麵子,你還敢叫喚?”
林真也露出了難以捉摸的笑容。
哼,又是一個被家長養壞的孩子。
林真不否認有很多富二代都很成功,畢竟家裏麵的教育投資遠大於平常的平民家庭,光是唱歌跳舞,社交禮儀,平民就很難負擔得起。
但是也不能否認的是,有許多富二代也被養成了廢物。
像眼前的這一位就是,就跟縣城城郊那家鮮花生產廠裏的花差不多,都是溫室大棚裏慣出來的,一出大棚,沒兩天就枯萎了。
林真故意兩腿岔開,一臉壞笑的指著褲襠,對侯勝濤說:“那我也給你一個麵子,給普濟堂一個麵子。你從這兒給我爬過去,我就放過你,不計較你剛剛的大放厥詞。”
“什麼?”
侯勝濤的表情扭曲了起來。以往都是他欺負別人,現在竟然有人敢欺負他侯大少爺。
“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誰?知不知道普濟堂背後有誰?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林真卻反問:“你今天出門果然沒有帶腦子。你普濟堂背後是誰與我何關?我為什麼要給你的麵子。看你長得像像個娘炮似的,你還真當自己是女人了,誰踏馬都得寵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