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寡婦被那四個可惡的偷獵者挾持,從森林裏麵走得出來,林真的眼神就是仿佛是像殺人一般。
而當錢寡婦哭喊起來的時候,林真的臉色已經冰冷的好似冬天的陰雨。給了錢寡婦一個肯定的眼神,林真冷笑的說:“翠玉嫂子你放心,今天有我在這裏,誰都別他媽想傷害你。”
錢寡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林真之後,忽然就感覺渾身都安靜了下來。之前在山上突然被這4個可惡的混蛋抓住,她甚至一度有了自殺的想法。但見到林真之後,她不害怕了。隻要有林真在,她就安心。
而這4個人裏麵帶頭的那個忽然有反應過來,他看到猛哥躺在地上狼狽的樣子,連忙跑過去關心的說:“猛哥,猛哥,你這是怎麼了?誰敢在這裏打你啊?”
猛哥捂著掉了一排牙的腮幫子,那副越發猥瑣的樣子簡直是太可笑了。而那怨恨的眼神已經把一切問題都說明白,就是林真,把他的牙打掉的。
而這跟班倒是挺忠心的,這家老大被幹倒下了,他居然還知道為老大報仇。
“媽的,就你這傻逼雜種,還敢打我們猛哥,去死吧!”
唯一讓人無奈的是,這小子忠誠歸忠誠,可這武藝也不怎麼地。飛起一腳踹向林真,直來直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林真的手裏麵還抓著猛哥的噴子。估計是沒有,如果看到了,這會兒應該早就害怕的躲到一邊,尿都得滲出來幾滴了。
“像你這種傻逼是怎麼做到混混的跟班的?我是真的很疑惑呀。”林真冷笑著,用噴子隨便一打,就結結實實的打在跟班的腿窩處,也就是膕彎。
哢嚓,一聲十分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這根本沒飛出去多遠,筆直的落在地上,重重一聲,讓人不由懷疑他還能不能活下來。
“哎呀!我的腿,你打斷了我的腿......”這小子抱著自己斷掉的大腿在地上滾來滾去,聲音淒慘的好像是7月死的爹,8月死的媽,在靈堂裏麵哭靈似的。隻是不知道他抱著自己的斷腿,有沒有想到他剛剛是怎麼針對林真的?
剩下的三個人一看到這情況,一個人從背後拿出了一把匕首,冷笑的擱在了錢翠玉的嬌俏臉龐上,指著林真大吼道:“媽的,那邊的臭小子,你的人就在我手裏,趕緊把你手邊的噴子給我扔了。要不然,你下輩子都看不到了。還他媽愣著幹嘛呢?趕緊扔了!”
錢翠玉被冰冷的刀刃下的俏臉發白,連大氣都不敢喘,隻是害怕的看著林真,眼神裏麵閃過無數的祈求。
林真並沒有說話,臉上也不陰不陽,但是眼睛裏麵卻已經充滿了殺氣。
轉過身,將噴子凶猛的砸在樹幹上,這鋼鐵製作的槍管頓時斷裂成兩節,零件到處飛散,然後林真將碎裂的零件扔到一邊,衝那邊的三個人怒吼的:“趕緊把翠玉嫂子給我放開,不然,我向你們保證,你們一個人都下不了這座山。有一個人活著出去,老子跟你們爹姓!”
然而這邊的三個跟班一看噴子已經被林真給砸成了兩半,頓時心裏的膽子就更大了,一個人更是冷笑起來,“煞筆。你要是手裏麵拿著槍,我們還不敢把她怎麼著。現在槍沒有了,你還敢裝逼?你裝你媽呢,真是找死!”
“就是,沒見過這麼傻的,今天就弄死你,給猛哥報仇!”
仗著自己是在道上混的混混,這三個人推開錢翠玉,一個拿著一把匕首,衝向了林真!
在他們想來,連槍都給砸碎了的林真,怎麼可能抵抗得過他們三個人呢?猛哥失手被打碎了一排牙,恐怕還是因為被這臭小子仗著熟悉地勢偷襲了而已。現在隻要把這小子給打倒,猛哥的牙也被打飛了,威望也沒多少了,那他留下的位置豈不是可以染指.......
然而他們的幻想也就在林真麵前,到此為止。
林真已經徹底動了怒,原先這幾個偷獵者偷捕野兔,也就算了,畢竟還沒動刀子,但是看他們拿著匕首,直直刺向自己的樣子,分明就是要下死手。要是真的被紮中,是生是死,隻能聽天由命。
既然你能下狠手,就不要怪老子也無情!
隻是須臾之間,這三個人就已經衝到了林真麵前。
林真冷靜的手一抖,被夾在手腕處的陰陽金針頓時如飛鏢一般刺出,像是毒蜂的刺似的,刺入了一個人的脖子根。
“哎呀!咋回事啊?”
這個人隻感覺自己的右半邊胳膊,忽然之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匕首掉在地上,胳膊軟趴趴的掛在身上。
“媽的,你對我用的什麼妖術?今天老子就把你......”
這個人我連忙用另外一隻手去抓匕首,但是還沒有直起腰來,又是一道犀利的破風聲,他隻感覺左邊脖子根一疼,然後剩下的一個胳膊也軟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