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台,每個人都隻能登台一次。
敗者的氣運會被剝奪,增加到勝利者的身上。隻要大敗這守擂者,氣運就會悉數歸來。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璿兩戰失利,他們卻半點不著急的緣由。
沒有人在乎璿的利益,他們關心的隻是自己能否進入神級殿經受氣運洗禮。
除此之外,他們並不感興趣。
這些驕不願意捍衛璿的尊嚴,但卻並不意味著所有人都對此冷漠,許多散修驕都很希望能夠捍衛璿。
數尊籍籍無名的武者先後衝殺上去,但無一例外的戰死在了戰神台上。
魔界的嘲笑之聲愈發刺耳,各種難聽的汙言穢語不斷襲來,讓人心中團團怒火在燃燒。
各荒域的頂尖驕們仍然是沉默以對,可散修武者們卻是怒不可遏。
“既然無人去,那我去。”李玄淡淡的道。
袁滿和北少七卻是不約而同的喊出聲來,道:“不行!”
“難不成,就這樣看著魔界之人在我璿土地上耀武揚威?”李玄麵無表情的道,心中殺意卻在激蕩。
袁滿和北少七不約而同的沉默下來,魔界之人在璿的地圖上耀武揚威,任何璿人都不好受。
北少七歎息一聲,神情激動的道:“若是你現在上場,即便你扳回一城,之後的車輪戰你也堅持不下來,豈不是白白給他人做嫁衣?”
“那也不能容許魔界之人這般猖狂。”李玄淡淡的道,“我心意已決!”
砰!
李玄玄翼舒展開來,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為白皙,行動之間帶著一股病態的虛弱。
羽翼猛地一扇騰空而起,李玄腳掌猛跺虛空,欣然落在戰神台上。
袁滿和北少七看著李玄直接上台,兩人對視一眼,皆是苦笑無言。
心生絕望的璿散修們發出一陣歡呼,可看到李玄那病懨懨,好似一陣風就會被吹到的模樣,歡呼聲戛然而止。
魔界那邊發出一陣哄笑,似是聽到了一個大的笑話一般。
“璿當真無人了麼,居然派一個病秧子來送菜。”
“璿孬種,莫非盡是這些歪瓜裂棗麼?”
“心中怯弱又何必逞強,讓一個病秧子來挽救你們可憐的臉麵嗎?”
魔界之人的嘲笑聲好不刺耳,可在場之人,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反駁,內心憋屈到了極點。
“虧某些人還是頂尖驕,人家打上門了,卻如同縮頭烏龜一般,令人不齒!”
“就是,這群人有何顏麵稱之為荒域驕,連上麵的病秧子都不如!”
“恥辱!”
散修們毫不掩飾的話語在四麵八方傳遞,讓武昊等人的臉皮直抽抽,眼睛都在噴火。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武昊和步真如何不知道李玄不能用常理來度量。
這一場戰鬥,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但是,誰都沒有出聲。
眼下,正是群情激奮的時間。一旦反駁,迎接他們的,隻有身敗名裂。
戰神台上。
愛新沐嘴角在抽搐,他沒有笑,心中反而生出了幾許怒火。“派一個病秧子來侮辱我,很好!我會將你一點點的撕碎,將你的神魂掠奪,點燈!”
聽著愛新沐殘忍的話語,李玄蒼白的臉浮現出一絲笑意,道:“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