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你自己看看吧,是不是我們冤枉了他!”
宇文天接過宇文嫣遞過來的審訊記錄,越看麵上的神色也是越來越難看起來,這上麵的證據已經是足夠將宇文禁安排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二叔,這上麵的每一條我們都是派人去查證過了,全部正是,這些您不信的話完全可以去調閱調查記錄,或者您親自再去調查一番,就知道我所言非虛。”
宇文天看著手上的證據知道自己這兒子是真的犯下了滔天大禍了,但是他還是想要保住他一條命,畢竟這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啊。
“父親,您就黏在禁兒年少不懂事的份上饒過他這一次吧,畢竟也沒有造成什麼真正的損失不是?上次嫣兒不也是沒事麼,這次所有人都沒事,您看在沒有釀成什麼大的禍患上就繞過他這一次吧······”
宇文天不說還好,一說上首的宇文霖就再次怒火攻心,怒喝道:
“你還要護著這孽種到什麼時候,平素裏我一直任你胡鬧,我知道你一直因為家主之位心存怨恨,覺得我做事不公,所以我一直都包容著你,可這次你還是這般一味護短,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當這家主麼。你這性子能當家主麼?”
“沒什麼真正的損失?上次嫣兒性命垂危難道是假的,你不知道?要不是李哲先生現在嫣兒早已是和我們天人永隔了。這一次要不是李哲先生,嫣兒包括我們的宇文家的五名暗勁精銳就要全軍覆沒,你知道嗎對麵設伏的可是一名化勁修士啊!這個孽種擺明了就是要置我宇文家之人於死地啊!”
“化······化勁修士······”
宇文天也是被這消息給震到了,良久不語,一名化勁修士設伏······
“父親,救我啊救我啊······”
跪在地上的宇文禁見自己父親一直不說話也是急切了起來,他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看著一直坐在一旁袖手旁觀的李哲,竟是朝著李哲也求起情來:
“李哲先生,我錯了之前都是我年少無知,你快和爺爺還有大伯說饒過我吧!”
“姐姐,你快幫我求求情啊!”
李哲看著跪在地上可憐蟲一般的宇文禁也是不禁覺得好笑,這人到了要死的時候了還真是什麼都不管了啊,這宇文禁也不想想他之前勾結境外勢力要害的就是這兩人啊,現在反倒是向著兩人求起情來了,尤其事宇文嫣之前已經是被他害的半死不活一回了。
李哲倒是沒什麼,依舊是不為所動,這宇文禁死不死跟自己可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了自己對著個宇文禁也是沒什麼好感,這次要不是自己的鍛體之術已經是到達了一定境界,自己估計也要遭中。
倒是宇文嫣見到這宇文禁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又是流鼻涕流眼淚的,女人天性中的那股子憐憫又出來,隻不過她也知道自己說得不算,最終還是得看李哲的意思,所以也是猶豫著看向李哲。
畢竟這次行動出了危及到了宇文家人的安全之外,還是危及到了李哲這位高手的安全,李哲現在可是宇文家極力拉攏的對象,現在又是有了一擊擊潰化勁修士的戰績,那更是香餑餑,如果李哲非要宇文禁死的話,那他基本上就死定了!
所以場間竟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畫麵,場間的所有宇文家中人全都是將目光投射到了李哲的身上,李哲不免有些頭疼了,這是你們的家事幹嘛要推到我的頭上來?
不過看著宇文嫣的眼神中帶有的那麼一絲絲的憐憫,李哲也是隻能無奈的說道: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上首的宇文霖和宇文哲都是不易察覺的鬆了一口氣,他們倒不是真的多麼疼愛這宇文禁想要留他一條命,而是為了自己宇文家的聲譽著想!
這次行動受伏,司馬家那邊已經是知道了,此時要是傳出這宇文禁死訊的話,任誰都是能夠猜出這裏麵其中的緣由了,國安四大家族之一的宇文家嫡係子弟中出了一個勾結境外勢力的敗類,這對於宇文家的聲譽實在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跪在地上的宇文禁頓時就是大喜,他知道自己的這條命就算是保下來了,原本還想著自己再裝的可憐一些,麵上再痛苦一些,再求求情說不得這次就能混過去了,頂多受些懲罰,隻要能夠保住命就行了,但是隨即他便聽到了李哲冰冷的聲音:
“我看就廢掉兩條腿還有修為吧······”
能夠留這宇文禁一條命李哲就已經是夠可以的了,要是說讓這宇文禁真的混過去的話,李哲可沒有這麼好心,畢竟這宇文禁可是險些就害的自己也遭中了,這種禍害現在不收拾,留著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