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此坐懷不亂的,隻有兩個解釋,一是閻夜冥是柳下惠,二是她對他失去吸引力了!
前者白姝嬈是親身試過的,而且不止一次,所以應該不可能才對!
那就隻可能是後者,她已經不再能夠吸引他了……
難道她真的有那麼差勁嗎?
白姝嬈走到梳妝鏡前,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細膩白皙,在香檳色睡衣的遮掩下,半遮半露,明明就很好呀,連她自己看了都忍不住一陣臉紅心跳。
為何……
閻夜冥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白姝嬈下意識地蹙起眉頭,難道說她已經失去魅力了嗎?
還是說,閻夜冥對她的身體已經厭倦了?
若真是那樣的話,怕是不管她如何討好他,最後也都會是徒勞無功。
想來她離下堂也已經不久了。
白姝嬈苦笑了下,驀然又想起先前兩人領證時,簽下的那份婚前協議,心中又是一陣諷刺,說來她也真是傻,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她竟然傻傻的當了真。
甚至在這場你情我願的交易裏,越陷越深以至於無法脫身。
如今戲劇謝幕也合該她優雅退場。
隻希望閻夜冥能遵守諾言,莫要忘了先前在協議上答應過她的事情,幫她從白耀先手中奪回陶家產業的事情!
想明白這些後,白姝嬈索性也不再糾結於閻夜冥生氣不理她,對她視若無睹的事情。
反正事已至此,她再如何的以熱臉貼冷屁股,都隻是在自取屈辱而已。
不如保留一身傲骨,縱使要從這場遊戲中退出,也要挺直背脊,走得有尊嚴。
這樣想著,原本還為自己理虧,心虛不已的白姝嬈,就像是卸下了巨大的重擔一般,從身體裏湧起一番困倦之意!
在看看主臥對麵緊閉的書房的門,想來閻夜冥方才說會晚點回來的話,不過是借口而已!
怕是從今天開始他們就要分床睡了。
不過既然他沒有說讓她從主臥搬出去,應該是讓她繼續住在主臥,直到兩人協議離婚為止。
白姝嬈索性也不再矯情,直接將身體往柔軟的大床上一拋,在被窩裏尋了個舒適的姿勢,沉沉的睡起覺來。
與此同時,為了不讓白姝嬈的目的得逞,故意尋了個借口,從主臥離開,去了書房的閻夜冥,看著麵前桌子上翻開的文件。
卻是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
每次當他定下心來,想要去讀文件上的內容時,那些字都會自動彙聚成白姝嬈的模樣,玲瓏有致的身軀,就這麼被幾片薄薄的布料包裹著,甚至於都不能起到遮掩的效果,欲遮半露的,加上她沒有穿內衣,隻要他定眼一瞧,就能看到那一對白兔上麵的紅櫻桃。
至於其他地方,就更加不用說了,那都是他幾經膜拜,細細觀賞,親吻過的地方,就算是裹得嚴嚴實實的,他都有辦法透過那些麵料刻畫出,那婀娜多姿的軀體!更何況當時她還穿著情趣內衣,且說出口的話,還充滿了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