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它,隻因為她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可是當季紀梵希的最新定製款,全球隻此一件。
別說造價不菲什麼的,簡直就是有價無市!
若非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壓根就不可能將這衣服穿上身。
白姝嬈自是覺察到了,周圍人的目光,加上她是學服裝設計出身,亦是清楚這件衣服的價值。
也想過要換一件平淡不起眼的衣裳,但又想到今日所要做的事情,不比尋常。
所要到底是忍耐了下來,堅持按照閻夜冥的意願,穿著這件華貴招搖的晚禮服,出現在現場。
白姝嬈抿了抿唇,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周圍人的目光。
恰好這時候,有兩個穿著打扮都屬上層的名媛拿著邀請函,從她身旁經過。
一邊走,一邊小聲地竊竊私語道。
“看到沒有,這位小姐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名媛,穿著這麼名貴的晚禮服也就算了,氣質竟然還這麼出塵,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兩個名媛心知議論別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並沒有特別張揚,聲音壓得極低,若是不仔細聽的話,壓根就不會聽見。
而她的話音剛落,旁邊同行的名媛也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開口道。
“誰知道呢!這場閻家的相親宴,還真是眾星雲集,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勝算!”
議論的名媛其實已經努力克製住了自己的聲音,但還是免不了被白姝嬈聽了去。
望著兩個名媛離去的背影,白姝嬈的眼眸閃了閃。
麵容有些若有所思。
今天不是閻夫人的生日宴嗎?
怎麼變成相親宴了?
相親?
又是給誰相的親?
就在白姝嬈困惑不已之時,一道滿帶敵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姝嬈,你怎麼會在這裏?”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姝嬈回身望去,一眼便看到冷著臉,一臉不悅地看著她的的呂淑芳。
這倒不奇怪!
範家是晉城有名的豪門貴族,收到邀請函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今天的呂淑芳倒是花心思捯飭過一番了,隻是那不倫不類的搭配,恨不得把所有首飾全都戴在身上,脖子上,好彰顯自己名門望族風采的意圖,在這一眾爭奇鬥豔的百花中未免有些相形見絀。
看起來真是有些惡俗。
誠然,不管呂淑芳今天如何打扮,其實都無傷大雅。
畢竟她一個嫁過人,生過孩子,孩子甚至已經成家的中年婦人。
實在不需要參加這種檔次的相親宴,因為結果必然是一點勝算也沒有。
倒是跟在她旁邊的那個妙齡女子,看起來有幾分意思。
打扮精致,長相也是清新脫俗。
倒不失為一個相親的好人選。
“咦,這不是之前的準表嫂嗎?你怎麼……”
就在白姝嬈失神間,站在呂淑芳麵前的妙齡女子已然率先開口道。
隻是說出來的內容,卻並非那般讓人喜聞樂見。
尤其是是那句之前的準表嫂,更是讓人覺得刺耳非凡。
白姝嬈的秀眉幾不可見地輕蹙了下。
經過剛才那麼一番打量,她自是清楚跟在呂淑芳身邊的這個人是誰,是她的侄女呂水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