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頓時滿場驚訝,尤其是韓依依本人,更是眼眸瞪大,不知所措。
而葉秋,則是一臉好奇的盯著韓依依,顯然不知道其中居然還有如此的大事。
這時候,從堂中忽然走出一個年輕人,他穿著一身長袍,袍子上繪有毒花圖案,笑意盈盈的朝那韓應天走了過去,一抱拳道:“如此大事,莊主居然還不與我說一聲,不過既然在此已經說開了,那我衛奇就先在這裏恭喜莊主了。”
“衛奇!”
葉秋看著那個年輕人,頓時驚訝,他可是記得曾經雷雲與他說過這衛奇幹的好事,調戲林丹雪,給雷雲下毒,都是這王八蛋幹出來的,而他今天居然也出現在了武鬥莊,而且看他出來的方向,顯然是被韓應天重點照顧了。
韓應天擺了擺手,似是不在意的說道:“這些小事,何須衛少主掛在心頭。”
但是從他那得逞的目光就可以看的出來,這話說的太過虛假。
然後韓應天的目光投向高台的柳飛揚,笑道:“在未成親之前,還請柳公子多多擔待了。”
說罷韓應天走到韓依依身邊,看似很友好說道:“依依啊,既然柳公子要切磋,那不如你去和他較量較量如何,義父相信你定不會丟了武鬥莊的臉麵!”
韓依依目光陰沉,剛想站起身來,卻被葉秋一把抓住。
隻見葉秋端起酒杯,看著韓應天,笑道:“依依小姐這幾天偶感風寒,身體不適,怕是不能上台應戰,還望韓莊主見諒。”
話一出口,韓應天的臉色立刻就變了,他冷哼一聲,本欲嗬斥葉秋,但轉念一想,葉秋不過是一個小輩罷了,若是自己在此嗬斥了他,倒是顯得自己氣量小。
於是他走到三個兒子身旁,微微張嘴,幾人便會意。
韓義走上前,笑道:“既然依依妹妹身體不適,那就換一個人吧,我看這位兄弟也修行了靈魂力,不如上台與柳公子一較高下如何?”
韓義所指正是葉秋,後者抿了一口酒,回以笑容,道:“我不過是一個鑄脈境五重的隨從而已,相信這裏隨便一人都可將我製服,二公子這話可算是笑話我了。
不如這樣,我們狩人宮還來了三位高手,實力都已達到了彙通境,不如讓他們三人上台切磋可好?”
葉秋說的正是莫青三人,聽到這話,三人頓時沒了脾氣,憤恨道:“我們一同到此,你明知道我們不是那柳飛揚的對手,卻還要讓我三人上台,是明擺著想要害我們吧!”
韓依依也冷眸看著葉秋,低聲道:“你別聽那韓應天胡說八道,他說的婚事隻是他自己做主而已。
今天武宴過後,不,從現在起,我和他再無半點關係,我所代表的,就是我們黑冥狩人宮,他韓應天代表的,就是他黑冥武鬥莊,我們之間,再無半點瓜葛!”
言罷,韓依依起身對著台上的柳飛揚道:“柳公子還是自己下來吧,至於莊主口中婚事,我並不知情,自然也做不得數!
今天我是代表我們狩人宮而來,不會受任何人擺布!”
話音落下,眾人先是一怔,然後便饒有趣味的看向了韓應天。
此時韓應天的臉色無比難看,韓依依一句話,無疑是赤果果的扇了他韓應天一巴掌。
隻不過這種時候,他並不能出言反駁。
柳飛揚見狀,反而是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韓莊主已經答應把你許配給我,那你自然就是我柳飛揚的人了。
如果今天你拒絕了,那你把你義父與我柳飛揚至於何地,我紫衣苑可是一直在盼著兩家聯姻共謀偉業,你這麼做可是破壞了兩家關係啊!”
他的話中帶著威脅,在場之人都能夠聽的出來。
韓依依身體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最終還是憋著一口氣,未曾開口。
“唉,看來又要一番麻煩,不過為了血幽珠,總歸還是要出手。”葉秋歎了口氣,手掌輕輕拍了拍韓依依的肩膀,“我可要出手了,不過你也要知道,我一旦出手,你可就要與武鬥莊徹底撕破臉了。”
“去吧,無論輸贏或者今天的結果如何,即便今天奪不回那一半血幽珠,我也會盡全力救治林丹雪。”
韓依依已然表明了態度。
下一刻,葉秋腳尖點地,身形一掠便在瞬間出現在了高台之上。
“鑄脈境五重?這家夥也敢出手?”
“貌似修煉了靈魂力,不過想要和柳飛揚打,還差的太遠!”
“罷了罷了,鑄脈境五重的小子而已,死了也沒人在意,就當是看一場鬧劇罷了!今天韓依依逃不過這一劫,我可是聽說這柳飛揚可是非常擅長對付女人,就連紫衣苑的那位都被他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