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堵了嘴綁了起來。
正要被拖出去,宋青蘿上前冷冷的道:“把人放開!”
幾個下人猛的一愣,看向宋青蘿,不敢吭聲。
宋青蘿看向宋廣文:“父親,要問就當著大夥兒的麵兒來問,她指定會招供,若是帶下去嚴刑拷問,誰知道她是死是活,到時候你要不到真相,也還不了我的清白。”說著,宋青蘿親自上前要給春雨鬆綁。
宋傾城那張俏臉上是壓不住的急色:“二妹妹你算什麼東西!這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聞言,一直被溫氏拉著勸著的宋娉婷高聲開口,道:“大姐姐,二姐可是準郡主,如果不是二姐這個準郡主頭銜在這裏,皇帝也不會在祖母這次的壽宴借花獻佛辦的這麼隆重這麼大,給我們宋府臉麵,你雖是嫡女,但是比上郡主來說,論禮數,你還要給二姐行禮,可現在你這話就不對了,若二姐這個準郡主都不算個東西,那你這個嫡女又算什麼?”
“你!”
宋傾城握緊了拳頭,雙目就要噴火,可礙於宋娉婷說的是實話,她隻能咬牙切齒的強忍著心底那股惡氣。
宋廣文麵色極為難看,難得的她朝宋傾城嗬斥了一句:“這裏沒有你的事,進屋裏無幫著你母親照顧祖母!”
“可是父親……”
宋傾城急了,她這個時候怎麼能走,要是走了,誰知道春雨這個不靠譜的丫頭會不會把自己供出來,雖然春雨有把柄在自己的手裏,量她不敢造次,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得盯著才是。
“閉嘴!”宋廣文麵色晦暗不明,揮了揮手,“給她鬆綁!就在這裏,當著所有人的麵兒,你老實交代誰指使你做的,要是不說,往死了打!”
“父親,還是先將人帶下去再審問,在祖母的院子裏沾了血腥可是衝了壽星的!”宋傾城跺了跺腳,幾個下人急急的上前拽著春雨往外走。
宋青蘿幾步上前,一把拉住春雨的胳膊:“誰讓你們帶她走了!”
宋傾城怒喝:“宋青蘿!這裏沒有你的事!”
突然,宋娉婷失聲叫道:“你們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循著她的話看過去,隻見著從春雨的懷裏掉下了幾張銀票,那幾張正是大通錢莊的銀票。
而最重要的是,大通錢莊是李柔娘家的陪嫁過來的鋪子,如今李柔是讓宋傾城在掌管!
宋青蘿微微一笑,彎腰撿起來看了個究竟,然後遞給麵色鐵青的宋傾城:“大姐姐,這是你做東家的錢莊銀票,你無緣無故的給這麼多給一個剛進府幾日的小丫頭,是暗中有什麼勾當麼?”
這也太明顯了。
春雨下毒毒害老夫人,身上雖然有宋青蘿的一個香囊,但是一個破香囊就讓人去毒害人,這說不過去吧?
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若是換成上百兩的銀票,事情可就要變得不一樣了。
眾人臉色陡然大變,紛紛大吃一驚,難不成竟然是宋府嫡女宋傾城下毒害的老夫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