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宋廣文大吼了聲,四姨娘抖了抖,雖然極度不甘不願,但是還是出去了。
前廳中隻剩下宋青蘿和宋廣文兩人。
宋廣文冷冷的盯著宋青蘿:“青蘿,你還要把府中鬧成什麼樣你才幹願?”
嗬嗬,這問題還要問?
宋青蘿嘲諷的勾了勾唇:“父親,你這話嚴重了,我比任何人都想要過的清淨著,隻要別人不來招惹我,我也沒有這個閑情逸致去折騰別人,宋陵容破相完全是自己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她要算計我,不會成這個樣子,如果父親你要我認錯,可惜了,我不認!”
“你你你你!就算是她先招惹你,可你也不該把她臉毀了,女兒家的臉麵是最金貴的,如此一來,陵容如何尋婆家出嫁?你這是毀了她一世!”
宋廣文氣急敗壞,可聽著他說的話就感覺像是一個十分盡責疼愛子女的父親似的。
隻可惜,宋青蘿太了解他了,這麼氣急敗壞,不過是宋青蘿蔑視了他的權威,還把宋陵容日後能嫁出去幫他攀附權貴的後路給斷幹淨了,宋廣文才氣成這樣!
宋青蘿想了想,輕聲道:“父親何必擔心,原本不過是臉上一點輕微的劃傷,用點上好的金瘡藥便能痊愈還不留疤的,可若父親實在擔憂她嫁不出去,我這裏也有個辦法,不知道父親要不要聽?”
宋廣文臉色沉了沉:“說的倒是輕巧,那若是祛疤祛不了,還能嫁誰?”
“父親的同僚張大人不是有個兒子,前年皇帝在避暑山莊遇到刺客,還是他兒子救駕有功得了皇帝的封賞,如今張大人成了皇帝身邊的紅人,兒子雖然被刺客毀了容,但是也前程似錦,張大人不是多次想和父親結親?”
宋青蘿的話讓宋廣文倒是安靜下來,以宋廣文這種愛攀附權貴的人,聽了這個絕對大喜。
果然,宋廣文麵露喜色,完全忘了繼續聲討宋青蘿,他立即眉開眼笑的道:“你不說我還忘了,確實有此事。”
“可我我聽聞,孫家那個胖胖的大小姐也有意思與張大人家攀上關係,父親你看?”
宋青蘿巧妙的提醒,別以為張大人的兒子是個沒人要的,張府得了皇帝的庇佑,那可是比誰都富貴有權勢,想要攀附上去的多了去了。
宋廣文馬上起身:“來人!備馬車!我要去張大人處!”
很快,宋廣文就出去了,宋青蘿的事竟然就這麼過去了。
宋陵容氣的沒忍住,衝到飄花院:“宋青蘿!你到底和父親說了什麼東西!為什麼這個時候父親還出去了!你說啊!”
宋青蘿淡淡的喝了一口茶水,輕笑道:“自然是為妹妹你謀一樁可靠的婚事了。”
“你什麼意思?!”
宋陵容大吃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迎麵而來。
宋青蘿迎上她的驚恐的雙眸,勾唇一字一句的道:“自然是想著給你定下一門好親事啊,怎麼了,聽不懂還是太驚喜,可是張大人的兒子呢。”
宋陵容頓時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