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外麵的宋青蘿並未走開,放眼望去這四周都沒什麼守衛,目光所及都是空蕩蕩的一片,倒是門外有幾個守衛在背著身子站著,似乎是有意支開,防人耳目一般。
這正門口肯定是不能待了,宋傾城繞至後門,確定這個視角是門口守衛轉身不到的死角,才重現蹲著身子躲著窗戶,窗戶沒有關嚴,剛好有縫可以看到裏麵的景象。
李柔口若懸河,說了好一堆的廢話,直把許巍哄的團團轉,瞧著時機差不多了便示意宋傾城上前敬酒。
宋傾城端是生了一副好姿色,平常若不是麵相凶狠暴躁,旁人怕也是忍不住多看幾眼的,如今收起了那副做派,裝模作樣起來也是像那麼回事。
“許公子,傾城敬您一杯。”
許巍見宋傾城主動上前敬酒,心裏大為受用,覺得自己果真如李柔所說風姿卓越,凡是女子見了他都要愛慕三分。
“好好。”許巍一飲而盡,對美人的殷勤來者不拒。
宋青蘿看著許巍一杯一杯往肚子裏麵倒,酒過三巡絲毫沒有醉意,難怪這麼豪爽,看來這光光是灌酒不能夠。
李柔居然沒有給許巍下藥,一杯酒下去人就倒了,難不成還有什麼事還是需要許巍醒著的時候才能做的嗎?
宋傾城神色似乎有些不耐煩,宋青蘿看著宋傾城背對著許巍的時候冷著臉倒酒,手下的動作也絕對不是柔情的樣子。
“許公子,這美酒在前,不若讓傾城給您舞一曲如何,傾城的舞姿還算是可以的,不知道許公子是否願意一賞?”
李柔見時間耽擱了許久許巍還無醉意,隻是不好強行灌酒,便想著來一擊猛藥。
早知道給許巍備酒就該用那大杯子,這酒看還是不夠烈,得換上新的,可許巍桌山的酒還有兩壺,隻能叫傾城上了。
“許某榮幸。”
宋傾城也不想再做戲了,便順著她母親的意思上前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這舞向來為她所長,配上今日的服飾和發髻,看著真有幾分飄渺脫塵。
肌膚勝雪的宋傾城在紅色羅裙的襯托下更是顯的嬌媚萬分,那骨子裏麵的眉意叫宋青蘿在窗戶裏看著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許巍瞧著宋傾城如此風情萬種,不自覺口渴,竟是宋傾城給他換了酒也絲毫沒有察覺,一曲舞畢,許巍肚子裏麵的酒比先前喝的還要多。
淪陷的許巍在宋傾城的魅惑下很快就淪陷了,眼睛盯著宋傾城不舍得離開,宋傾城往哪裏走他的眼神便跟著去哪裏。
李柔見此招見效,不由大喜,不妄她曾煞費苦心叫傾城修煉此舞,看來這男人果真都是一個德行。
以舞伺人似乎根本不為李柔所恥,李柔還頗為滿意自得,宋青蘿見此不由想到李柔曾經詛咒過哪些靠魅藝上位的姨娘,如見卻叫宋傾城坐這等以色伺人的事,這臉也不知道打的生疼與否。
不過見宋傾城那樣子也和她的母親一般,對此事毫無厭惡之意,想必用此獲得過不少的甜頭般,這等行徑是一般大家之女所不屑為之的,更何況是麵對一個陌生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