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九王爺是皇家之人,你是何人竟敢攀徒我們九王爺的關係,若是再不離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侍衛嚴厲嗬斥。
納蘭雪鳶淚眼朦朧的退後道:“不不不……我就在這裏等著,送送師兄而已……”。
這個女人還有臉在九王爺的門口哭,她有什麼資格,侍衛們對視一眼,決心就算是受到處罰也要維護九王爺府最後的安寧。
九王爺的葬禮決計不能叫此女破壞,兩個侍衛從腰間撥出長刀,指向納蘭雪鳶。
“來人,有人在王府鬧事!”
侍衛們直接出口趕人,若是納蘭雪鳶識相的話,這個時候就該離開九王爺府的門口了,可納蘭雪鳶以往出入就仿佛的時候如何受過如此冷遇。
之前九王爺的屍首在太廟的時候,守衛森嚴她沒辦法進去,如今來了九王爺府她不過是想在門口送一程,卻被這些人折辱,這是不在納蘭雪鳶的預料之中的。
納蘭雪鳶愣住了,她看著門口的侍衛,似乎不相信這些侍衛居然這麼不給她的麵子,以往她來九王爺府的時候這府裏的侍衛哪個對她不是客客氣氣的,如今卻敢對她拔刀相見。
雖說她做了錯事,可如今她並不期望進去,就隻在府外等著居然也不行,若是師兄還在的話定不會讓這些低賤之人欺負自己的。
沒了師兄,這些侍衛都敢欺負她,連這些人都敢不把她放在眼裏,這些日子她受到的折磨還不夠多嗎,就連這些人都還來折磨她。
想到楚驍河,納蘭雪鳶的淚珠子就跟串了線似的,不停地往下掉。
可今時不同往日,就算是納蘭雪鳶把眼睛給哭瞎掉了,這些侍衛也不會對納蘭雪鳶有任何好臉色,這形勢反轉至此,納蘭雪鳶還認不清自己的所作所為,倒也是令人唏噓。
宋青蘿瞧著納蘭雪鳶一身白衣,又在九王爺府的門口哭喪,她想著楚驍河若是看到如此感人肺腑的一幕,會是什麼表情。
府裏很快就走出來了兩個侍衛,這兩個侍衛上前就把納蘭雪鳶拉走,納蘭雪鳶見此哭的人都要虛脫了,那些侍衛手下的勁兒是越發的大了。
宋青蘿聽著納蘭雪鳶的哭聲都覺得有些累,從出現到現在,這納蘭雪鳶的眼淚就沒聽過,看來果然是絕望透頂了,不然何以毫無求生之欲。
隻是俗話說的好自作孽不可活,納蘭雪鳶就屬於這種。
整個九王爺府的人對納蘭雪鳶都帶著一股仇恨,如今這納蘭雪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些人又怎麼會對納蘭雪鳶客氣。
“求求你們,讓我送送師兄吧,求你們……”
納蘭雪鳶嘶啞著嗓子喊著,兩個侍衛仿佛聽不到納蘭雪鳶的聲音一般,隻把納蘭雪鳶拖離九王爺府的門口,她帶來的兩個婢女也被架著丟了出去。
九王爺府周圍都掛著白綾,都城周圍的百姓都避開這條道路以表示對九王爺的悼念,眼下納蘭雪鳶的哭聲即便是再大也不會有旁人聽到,除了宋青蘿。
納蘭雪鳶求饒的聲音越大,兩個侍衛把她拖的更遠了,直到離開了九王爺府的正門口,朝著宋青蘿這個角落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