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嚇的拚命掙紮,可他越掙紮脖子上的那隻手就掐的越緊,他狂翻白眼,在快要窒息的時候總是能感受到有空氣被放進呼吸道,當真是要生不得生,要死不得死,他有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窒息。
楚驍河冷笑道:“那麼,你現在是要承認,剛才是你把那賊人放進來的,是你故意的?”
之前這人的神色就表現的極為獨特,被打班子也不像旁人那邊埋怨和不服氣,被單獨帶到房子裏麵也是一副不急不躁,擺出的樣子顯然是有成算的。
若是說之前他不過是懷疑這人和蓬天逍有關係,經過剛剛李越的一番話幾乎是可以確定了。
蓬天逍的進來肯定與李越有直接關係。
九王府的侍衛武功高強,防範心也很重,平時都防的跟一隻鐵桶似的,連一隻蒼蠅都進不來。
可今日這麼反常,一個大活人大搖大擺的溜進來後院且讓人毫無察覺,尤其是這人還是第一次來九王府就順利地找到了宋青蘿的住處,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沒有內鬼,簡直就是見鬼了!
楚驍河掐人的手勁兒控製的很是恰當,讓人不會因為窒息而暈過去,卻又讓人時時感受到那股要昏厥消滅的感覺。
李越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九王妃的不是,就算是領罰也不過是打打板子,這人不過就是宋青蘿那個賤人的表弟而已,一個鄉下人來投靠的,九王府給他一口飯吃就不錯了,竟敢敢這麼掐他。
無法掙脫出來,麵對著死亡的威脅,李越的臉色越來越白,他連忙仰著脖子道:“是,是我。”
聽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楚驍河眼睛眯了眯,隨手甩掉了手上的李越,嫌惡地用布巾擦了擦手。
“咣當”一聲,李越砸到地上之後吐出了一大口鮮血,頓時屋內一片血腥味彌漫開來。
李越捂著胸口覺得疼的不行,雖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說錯了話,不過他還是有些忿忿地盯著楚驍河,心裏惱苦的很,他又沒做什麼實際上的傷害,最多算是知情不報。
沒等李越收拾好自己手上的心牆,彥靖扒著劍,一腳踩在李越的胸口上,質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那賊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從實招來,不然別怪我的劍不講情麵。”
這個人對楚驍河的崇拜的佩服不是作假,彥靖原先還認為此人是個可造之材,若是培養一番說不定可以作為死士為九王府添磚加瓦。他之前求情也是不想楚驍河廢掉一個忠心耿耿的下屬,沒想到他差點養虎為患,助紂為虐。
李越根本就沒見過彥靖真正發火的樣子,這下見到,手足無措地看著彥靖,說話的時候都開始結巴:“我,我,我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彥靖哪裏還有耐心,直接戳著他的胸口道:“給你一個機會,說錯一句話斷你一根手指,若是不說明白的話現在就斷了你的頭,汙蔑九王妃,這個罪名也夠你死上好幾回的了。”
彥靖餘光看見楚驍河似乎對此人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剛剛的殺氣已經消失了,可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突然飆了出來。
古人說的對,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