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
見妻子阻攔,李大人立刻就火冒三丈,嚇得李夫人趕忙退至到一旁。
就這樣,一行人浩浩蕩蕩去了茅廁,剛一到,就被妾發現了異常:“老爺你看,這裏有死角,婢女站在門口,壓根就看不見,公主一定是從這溜出去,進入了老爺書房的。”
看熱鬧的不嫌事大,尤其在麵對這麼好的機會時,她更不想錯過。
“可公主體型巨大,想要通過那地方出去,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有人想要李夫人垮台,就有人會反對,這不,另外一個妾忍不住開了口。
李夫人雖然對她不是很好,可也比這賤人當上夫人要好,要是真讓她得逞,那到時間倒黴的可就不單單隻有李夫人,還有她。
“就是,那公主身材大夥都是親眼瞧見的,這麼的缺口,她如何爬出去,我看多半是有人拿了那東西,想要栽贓嫁禍給公主。”
這個時間她要在不出來幾句,老爺一定會以為她是默認,她可不想因失大。
“這公主既然敢在李府偷東西,那這身材也未必是真的,不定她長得壓根就不是那樣,而是故意裝出來混淆視聽的呢。”
堂堂公主,長成那樣也太磕磣了吧,她怎麼看都覺得那公主的身材是偽裝的,一點而也不像五大三粗之人。
“你,從茅廁爬出來試試,你告訴她近路在哪裏。”
他們在這裏爭論不休沒有任何意義,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人試試,再算算公主上茅廁的時間。
隻要時間吻合,那多半就是公主偷了他的東西。
隻是他依然不明白,這東西對西陵公主來,毫無用處,她要這玩意做什麼,難不成她與皇上已經達成了協議,想要聯手對付離國。
帶著滿心的疑問,他仔細的觀察者婢女的一舉一動,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東西還真的有可能是公主所拿。
“老爺,我……”
李夫人想要解釋,可李大人去沒有給她絲毫開口的機會,直接負氣離開,嚇得李夫人趕忙跟了過去。
“老爺,我也沒想到公主竟然是個偷,你她偷信哨做什麼。”
現在房間裏隻有他們夫妻二人,她也沒有必要藏著捏著,於是和李大人開誠布公的著。
“你糊塗啊,我走的時間不是讓你把人看好了嘛,你怎麼還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她要那東西是沒用,可誰知道她是不是拿那東西給皇上,你要是這東西流入皇上手中,我們一家老還能活命嘛。”
昨徐大人來信讓他過去見一麵,到那時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安插在澧縣的奸細被皇上策反了。
現在是關鍵時刻,容不得一點閃失,如果這個時間再讓皇帝得到那信哨,皇帝定然不會放過他的。
“老爺,那我豈不是闖了大禍。”
聽到這個結果,李夫人嚇得更是六神無主,她眼巴巴的望著李大人,就怕李大人拿她開刀。
“此事也隻是猜測,還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這樣,明個一早你去齊王府,以想要學習西陵文化為借口,將公主請到府中,我要親自和她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