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相約(1 / 2)

他的指尖拂過他的紅唇,剛剛下巴處傳來的柔軟觸覺便是出之於此,若是。。。傅硯的眸子不禁暗了暗。

低下頭鳳邪便瞧到傅硯手掌處有殷紅『色』慢慢盛開在白『色』的紗布上,不禁微微蹙眉,“傅相負傷在身也不忘風流肆意,這精神叫本王甘拜下風啊!”

“本相左不過是全了閑王的心思。”他笑,“本相都委屈自己在下了,閑王還有什麼不滿意,說出來咱們可以商量?”

鳳邪心頭腹誹:你還委屈?本王才不稀罕你的委屈呢!

內心將傅硯罵了個遍,麵上卻不動聲『色』,“本王倒不是不滿意,隻是這軟轎外麵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傅相臉皮厚不介意當眾表演,本王還要名聲。”

傅硯眼底泛著光,右手手掌環著鳳邪的後頸,將鳳邪的頭往下壓了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頸脖處,清冷的聲音在鳳邪耳邊響起,“若是本相沒有理解錯,閑王的意思是夜深人靜之時就可以了是麼?”

鳳邪看他雖然笑的邪妄,嘴角帶笑,但是眼底沒有一絲溫『色』,無情如何也裝不了深情,嘴巴上說的好聽,眼睛卻掩藏不了,嘴巴上討得便宜,鳳邪他有何懼?左右隨口一說又不用負責人,鳳邪亦是含笑,“那夜深人靜之時本王等傅相來!”

靠的越近看越發覺得傅相的美貌不負盛名,纖長的睫『毛』半磕著,鳳眸微微上揚,這簡直是上帝任『性』時的傑作,獨得他的恩寵,真是不公平的很!鳳邪唇角微揚,“本王從未聽人提及過你雙親?”

傅硯似乎一下子失了『性』誌,凝眉不語,而後笑的涼涼的,“閑王很好奇?”

鳳邪見傅硯臉變了顏『色』,雖然他一瞬間就恢複了原先的淡然,知道這中間估計不是什麼好事,也許是傅硯的痛處,戳敵人的痛處,這事鳳邪愛幹。“自然,傅相如此絕『色』,雙親必定也是一副好容顏吧!”

“閑王這是要提前打聽公婆麼?”傅硯雙手回放在鳳邪的腰間,他就這麼平躺著,摟著鳳邪,傅硯笑的意味深長,“等閑王入了本相的塌,自然會帶閑王過去敬酒的。”

兩人一路上說著違心的話,轉眼就到了大岐山腳下,觀音廟坐落在大岐山西麵的半山腰,地勢陡峭,路也不平坦,以前來拜祭的人少,所以道路未修,不是最近的傳聞,估『摸』著京城的人都不知道這還有這麼一個觀音廟。

行至山下,轎子就停了下來,鳳邪連忙直起身準備下去,卻被傅硯一把拉住。

他自己慢條斯理的起身,然後極其細致的開始為鳳邪整理衣衫,動作溫柔的幫鳳邪撫平衣袍上的褶皺,“總不能教百官看見閑王殿下就這麼衣衫不整的從軟榻上出去吧,那閑王殿下家的宋大人估計要淹死在醋缸了。”

鳳邪笑的溫潤,亦是學著傅硯,奈何身高不夠隻能踮起腳尖為傅硯整理頭發,“本王家隻有一位,但是傅相要是傳出什麼謠言來,全京城的閨秀都得喝醋了,本王擔不起這個責任。”

語罷,鳳邪轉身抬步下了軟轎。

墨竹連忙過來摻著鳳邪往山上走,皇帝已經提前往上去了,看著前麵明黃『色』的身影身邊環著一群鶯鶯燕燕,鳳邪眸光微涼,最後還是斂下了所有的神情,歸於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