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本相的珍藏裏麵沒有閑王想要的?”傅硯不覺意外,這些雖然價值連城,但是能讓鳳邪尋找數年的東西,怕是不是尋常能有的,即便是他。“其他的珍寶就沒有能入閑王眼的?”
鳳邪勾起唇,“傅相的東西豈是那麼好拿的,本王怕今日拿了,來日還不起。”
傅硯自顧從一個錦盒中取出一枚玉簪,簪子通身碧玉唯有頂端帶著些紅『色』被雕琢打磨成小一朵的桃花,傅硯托在掌心問,“不知閑王可否中意這枚簪子?”
鳳邪看了一眼,確實不錯,但是不實用,他一男子簪著這簪子像什麼話,“傅相要送我?”
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
“簪子不錯,但是傅相怕是送錯了人,若是帶上這簪子豈不是叫人笑話?傅相還是留著哄姑娘吧”鳳邪低頭瞧了一眼他手中的簪子,並未伸手去接。
“本相還以為閑王喜愛這桃花,自然就想投其所好了,既然這簪子討不得閑王歡心那留著何用?”傅硯居高臨下的站著他跟前,低頭去看鳳邪,笑的極好,但是轉眼就想將簪子擲於地上。
鳳邪下意識的握著他的手,然後抽出他手裏的簪子,也許是傅硯太過用力傷口裂開了,殷紅的血沾在桃花上平添了一些妖嬈。鳳邪取過簪子也不在意上麵的血汙,轉身往外走,“如此多謝傅相美意了。”
傅硯沒有攔著,而是淡淡看著他,左右沒有他帶著鳳邪也出不去的。
鳳邪回眸看他,輕歎一聲,“傅相莫不是被本王掰彎了不成,想留我下來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這藏寶閣倒是不錯就差一張床了。”
“掰彎了是什麼?我怎麼不明白閑王的意思呢?駝背?”傅硯瞧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蹙眉,似乎極其不滿自己這雙手。
鳳邪強迫自己不去看傅硯的臉,怕自己被這美貌毀了神智,美『色』『惑』人,古人誠不欺我。
傅硯緩緩踱步上前,明明是極其輕微的腳步聲,鳳邪此時卻覺得他的腳步極重,他逆著光向鳳邪走來,站在他的麵前,那雙徐徐生輝的眸子,泛著令人沉『迷』的暖『色』。雙手執起鳳邪的雙手,大掌整個裹著他的玉手,隻是鳳邪手上的簪子有些礙事,力道剛剛好,俯身低頭,撩人的音『色』在鳳邪耳邊低『吟』,“本相倒是中意閑王殿下這雙手,不知道閑王能否割愛?”
鳳邪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下一刻,鳳邪猛的抽出自己的雙手,轉眼捧起傅硯的頭將他壓向自己,兩唇相碰之間,兩人的心都『亂』了一拍。
鳳邪想起以前看過的韓劇畫麵,學著裏麵的人啃食傅硯的唇,大抵有些生澀,牙齒不小心磕到了傅硯的唇,兩人嚐到了血腥味的那刻都有些懵。
四目相對,傅硯率先直起了身子,他很想伸出舌頭去『舔』抵自己的傷口,但是克製住了。倒是鳳邪肆無忌憚的伸出舌頭『舔』盡了唇瓣上的鮮血,“傅相對扳彎還有什麼誤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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