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專心研製毒人,墨染被派出去查傅硯和暗凰的動靜,如今鳳邪身邊無人可用。
“爺?”慕錦上前,“這西疆的人實在可恨,郗羽如今和永順摩擦不斷,咱們的人在進入郗羽也騰不出手來追擊,每次稍微發現點線索待趕過去總是人去樓空,看樣子咱們若是不解決戰『亂』問題,很難在郗羽那邊抓到西疆一族,如今他們拋棄家園,身邊都沒有個牽絆,咱們除了跟在後頭追捕根本毫無辦法。”
“他們舉族遷移,是利也是弊,他們逃去郗羽,必定是郗羽有吸引他們的地方,或則有利可圖。”傅硯微微凝眉,外頭風吹的門窗砰砰作響,擺放在窗台上的盆栽被吹的東倒西歪。
慕錦點點頭,“天一省得的,一點都沒有鬆懈,不會讓他們又逃掉的,爺『潮』州那邊的情報有異,咱們需不需要再加派人手?”
西疆的那幫叛徒必須要找到,當年舉國傾覆,燒殺掠奪,源於內『奸』的裏應外合,存活下來的族人都隱姓埋名或埋骨他鄉,他亦是不知餘下還有多少人,但是當時他一直記得父皇口中喊的是西疆背叛了族人,他一直記得!
“爺?”慕錦半天得不到傅硯的回應,便抬頭見傅硯呆愣愣的看著窗台上麵的盆栽,隻有幾片凋零的葉子,難不成是什麼稀有品種?看這葉子看起來不是普通的墨蘭麼?
不知道過了多久,鳳邪是被凍醒的,顫抖著睜開眼,入眼的是沾滿水漬黑乎乎的屋頂和石壁,隻有丁星的油燈在牆角發著微弱的光,唯一不是石壁的那邊似乎被厚重的木門關著上麵掛著拇指粗的鐵鏈。
空氣有些渾濁,**,悶臭中夾雜著濃濃的血腥味,幾欲作嘔,鳳邪的眉頭緊鎖,單手扶額,『藥』效似乎還沒過,他依舊有些眩暈,鼻子還有些堵塞,估計受寒了。
自從被傅硯那廝纏上他一直走黴運,簡直是掃把星。
他手無縛雞之力,不能胸口碎大石,不徒手碎大石,也不能單手扯斷拇指粗的鐵鏈,眼下除了等背後人出來別無他法,鳳邪自嘲的笑笑,雙手不停的『揉』搓著,希望能暖一點點。
正在此時,傳來開鎖的聲音,緊接著門開了,幾名麵無表情的黑衣人推門進來,進進出出好一會,空曠密室桌椅茶具一應俱全,才一齊退下。
鳳邪就雙手抱膝,坐在幹草上,眼皮也沒抬一下。
“教主已經準備妥當。”外麵冷硬的男聲恭敬的道。
鳳邪抬頭一看,就看的到正跨進來的男人,他穿著純黑『色』的寬袖錦袍,腰間用紅『色』細繩子係著,墨發半挽著,左邊半邊臉唇部以上被金『色』的麵具擋著,身材高大,目測一米八七以上,寬肩長腿,薄唇帶著一抹笑意,被搖曳的燈光照著似乎格外的好看。
他緩步上前,在鳳邪前麵站定,彎下腰朝著鳳邪伸出一隻手,“久仰閑王大名,今日以此中方式請閑王回來,是魏某失禮了”
鳳邪挑了挑眉,一隻手撐著地麵,緩緩的自己爬起來,身子凍僵了,動作有些不靈活,避開魏無天的手慢慢的上前,將手一點點浸在銅盆的溫水中,清洗之後才用白『色』的巾帕擦幹,一馬當先毫不客氣的坐下,為自己倒了杯熱茶喝了一口,暖流劃過胃間,輕歎一聲,才諷刺開口,“魏教主的身份畢竟見不得光,若是正大光明的請怕是見不到本王呢。所以用這種手段本王也可以理解。”不喝下一口熱茶他怕說話的時候會止不住顫抖,因為他實在是太冷了。
魏無天嗤笑一聲,及至鳳邪身後,突然站住腳步,在鳳邪身後彎腰,鳳邪微微一怔。
魏無天冰冷的指尖不小心劃過鳳邪的耳垂,撚起他發絲上的幹草,“閑王不用緊張,魏某沒有惡意,隻是沾上了雜草,舉手之勞,不用謝。”語罷,台步上前坐在鳳邪對麵。
鳳邪勾唇,笑的一臉溫和,“魏教主臉真大,你這這麼豪放的請人方式,加上讓本王入住這麼豪華的單間,這謝還是要謝的。”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請慎言》,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