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因為來的人實在太多,這一夜呂家的人疲於接待來參加比武的人,呂家上下皆疲憊不堪。由於沒有條件限製,來的人不在少數,三教九流都一窩蜂的趕來,大家抱著也許呂家大小姐就喜歡自己這一款的念頭,可以一躍成為下任呂家家主。
鳳邪一解開啞『藥』便連忙告知大家去江邊看守船隻,隻不過還是晚了一步,除了留下了幾艘小船沒來得及毀壞其他的船底不知被什麼腐蝕『性』極強的『藥』物類似硫酸的毀壞,趕到的時候,船已經咕咚咕咚的快速往下沉了,隻剩一點影子了,眼看隻能派人打撈,盡快修補,看能不能挽救幾隻船。
為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怕場麵混『亂』,難以控製,而且在不知哪些人是敵哪些是友的情況下,暫時還沒透漏任何風聲,而是秘密派人前去探關押叛徒的地方,如果能秘密解決就再好不過了。
暗凰的人隱在暗處伺機而動,呂家的飯菜傅硯不放心大家食用,落清羽不知道從哪『摸』了很多吃的回來,一行人吃飽喝足之後,鳳邪才問到正事,“墨竹,『藥』研究的如何?”
“倒是暫時可以抑製傳染,隻不過原先的毒人隻是前期的試驗品,他們還在改良中,所以也不知效果如何。”墨竹說著搖了搖頭。“原先的毒人還沒用到蠱毒,此次動作這麼大,估計他們的『藥』是小有成效了。”
“如果我們沒有把握控製場麵,就不必管其他人如何,我們的人乘『亂』抓一個毒人帶上再撤出呂家。”傅硯突然說道,如果傳染『性』太大,這麼多人,又沒有控製的『藥』,留著也無濟於事,不如抓一個毒人回去,回頭再一起研究克製的『藥』方。
聽傅硯這麼一說,大家的臉『色』頓時凝重許多,也覺得莫名的不安。
“好,事不宜遲,你們先去搜人,如果黎明之前沒有找到暗凰的藏身點,也先撤回來。”鳳邪當機立斷,“本王跟傅相先去探探呂家主的底,看看他有沒有參與進來,如果沒有,這個是他的地盤,熟悉地理環境,有他領路我們會輕鬆的多。”
鳳邪鄭重其事道,“你們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先回來商量對策,不要貿然單獨行動,此次的毒無解,若是不幸中毒,結果隻能是一死,明白麼?”
此次跟來的都是精英,心腹,鳳邪與傅硯也是極為注重,自然要提前點醒他們,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傅硯皺眉,“剛剛聽閑王一說,本相覺得事情很不對,呂家主人本相雖然沒見過,但是他既然愛女心切,女兒比武招親怎麼會三教九流毫無條件限製條件,此事相悖,而且依著王爺所言,暗凰最後的計劃是毀了呂家,如此呂家家主隻要不是腦子有問題怎麼也不會同意用自己的家人,地盤來實行這個計劃。”
“所以,傅相的意思是說不定呂家主被人動了手腳,或者。。。”鳳邪沉聲說道,“或者呂家主已經不是他本人了?”
傅硯點了點頭,“沒錯,所以呂家主那邊肯定有問題。我上岸之前將我們的船停靠在東麵的水涯下麵,而且那邊有我布下的陣法,那些救出的小船我們不能用。所以如果情況緊急,不用來此處了,直接去水涯集合。”
“傅相說的水涯在何處?”墨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