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姐早這麼坦誠不就好了麼。”鳳邪輕歎一聲,不鹹不淡。坐在石凳上,手撐著頭,疲憊的『揉』了『揉』眉心,“楊小姐也必藏著掖著,本王知道的遠比楊小姐想象的多,比如你這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來的,比如柳夫人的孩子是怎麼掉的,再比如柳大人身體裏麵的毒是誰下的,以及你是怎麼威脅柳夫人不許靠近柳大人的,這些本王統統都不感興趣,但是柳大人想必會很有興趣聽一聽楊小姐的苦衷。”
鳳邪說的雲淡風輕,楊玉蘭卻麵『色』發黑。
鳳邪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本王好像知道的太多,讓楊小姐見笑了。”
見笑,鳳邪這般輕描淡寫的話,卻把楊玉蘭暗地裏做的見不得人的事都曝光了,讓楊玉蘭在鳳邪麵前有被扒光的錯覺,那種各種醜態暴『露』在人前的羞恥憤怒,還真是讓楊玉蘭抬不起頭,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當朝王爺,換做其他人,楊玉蘭估計會當場親自滅口了。楊玉蘭也不問你從何得知的蠢話了,鳳邪的身份要查還真瞞不住。
鳳邪抿了抿唇,淡然優雅,眉目親潤,笑了笑,“楊小姐現在能好好說話了麼?”
楊玉蘭頹然的合上眼眸,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鳳邪除掉呂寒梅自己上位,想不到鳳邪是裝小白兔的大灰狼,被他咬住了喉嚨,進退不得,可這又怪的了誰,自己眼巴巴撞上來的,“昨夜我撞見呂氏在花園會麵了一個黑衣人,原本我是打算叫人捉『奸』的,奈何黑衣人警覺『性』很高,我就一直沒敢動,聽到了一些他們的談話。”
“黑衣人的意思是說您打算要呂鴻的命,呂寒梅想要保住呂鴻就想辦法引誘殿下去寄情山水居,民女真的是怕王爺有危險才來找王爺的。”
“寄情山水居!楊小姐原本的打算不是如此吧?這些話還是不要說了”鳳邪繼續道,“本王對你與柳毅的事不感興趣,隻能奉勸你一句男人一旦深情起來是認真的,但是薄情起來也是認真的,楊小姐好自為之。”
楊玉蘭紅了眼眶,終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她付出這麼多,犧牲這麼大,連清白都沒了,從不諳世事的少女走到現在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她心裏也很委屈,誰願意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既然如此,那不如互相折磨到死,總比自己一人萬劫不複好。
說來說去,楊玉蘭這麼極端,也是柳毅沒有處理妥當,當初若直接言明,不要遮遮掩掩,態度反反複複,楊玉蘭也不會彌足深陷,所以現在柳毅也自食其果,三個人的愛情,隻能是自相殘殺。
從柳府出來的時候,鳳邪已經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模樣,在他眼底,已經沒有了任何波瀾,莫府是鳳邪必屠之地,已經是定局。
外頭天說變就變,剛剛還豔陽高照,此刻已經是淅淅瀝瀝的下著細雨,墨竹不知道哪裏來的傘,快速的撐傘跟在鳳邪後頭。
“公子,您沒事吧?”墨竹擔慮,畢竟鳳邪最近情緒一直很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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