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咱們怎麼辦?”墨竹道。
“咱們也湊個熱鬧,讓墨雲加派人手去找,連傅硯都要親自出馬尋的人,估計裏頭有大秘密。”鳳邪一直是被動的,沒有特意去『插』手傅硯的事,但是如今叫傅硯掌握了她的秘密,那麼手裏各有籌碼才算公平。
墨竹頷首,“明白,那個墨蘭到了京中,聽到公子要去邊關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
傅硯找不到的人,沒準他們的人就碰上了,畢竟找人這裏麵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在裏麵,鳳邪一直堅信自己的運氣不差。墨雲在路上了,鳳邪有些頭疼。
剛剛尚且還有一絲太陽,突然就飄起了雪花。
傅硯隨手將密封好的信件交給了落青羽,“快馬加鞭送去京城。”
“是!”落青羽俯首應道。
站在柳府的大門外頭,瞧著,洋洋灑灑的雪花窸窣的下著,一幹衙役在搬著箱子放在馬車上,傅硯慢悠悠的走近。
柳意已經遠遠的看到傅硯了,迎了上去,畢恭畢敬的行禮,“傅相大人。”
傅硯瞧著沒見到那個柳夫人,“柳大人這就出發了,尊夫人?”
柳意道,“賤內身體不適,不宜過多吹風,裝完行李下官在接她出來。多謝大人關心。”
“去了京城有困難可以去找慕錦。”傅硯淡淡的提了一句,眉間並不熱絡也不梳理。
柳意頷首,對於這個比他年紀還小的男子他很是忌憚,當初他高中狀元,正是意氣風發,對於傅硯這種年紀輕輕諂媚君主的人不屑一顧,後來他便被貶出京,而傅硯已經貴為文臣之首。
“柳意,本相不管你對閑王有什麼怨言,他都不是你能動的,懂?”傅硯低頭,幽深的瞳孔漆黑如墨,泛著森森寒意。
柳意神『色』大變,而後拱手,“下官不敢。”
至於敢不敢,傅硯也不敢百分比肯定,但是有他的話,柳意應該也會多恒權一番,畢竟他與鳳邪不在京城,五皇子拉攏柳意也是預料之中的事,希望他不要反側,不然就不會再有被貶出京的機會了。
傅硯拂袖離去,落青羽已經將信送回據點了,等到傅硯到楊玉蘭的院子,落青羽快速跟上,“爺!”
“說。”傅硯踱步上前。
落青羽緊隨其後,“邊關那邊催的急,說郗羽那邊有人特意阻擾,加上還有一波人跟在我們的後頭,意圖不明,天一不敢輕舉妄動。最新的消息,郗羽的國王病危,但是這個消息也是道聽途說的,真實與否還有待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