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可知何為情愛嗎?”傅硯問,雖然鳳邪一副對宋軼很在意的樣子,但是鳳邪看他的眼神與看墨竹沒什麼區別,但是在意就很讓他惱火了。
情。愛?這些虛無縹緲的感情大抵是一種錯覺吧,這種關係哪有利益關係來的牢靠。
她們莫家家訓第一戒律便是不可談情,不可念情,每個人的關係都很淡薄,莫家人必須沒有弱點,因利而聚,因利而分,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本來從政就是玩的心計,若是無心才能走的更遠,鳳邪輕歎一聲,所以後來她的死不怪別人,是當時自己心軟了,沒有先下手為強。
“不如傅相告訴本王。”鳳邪嗤笑,薄涼的眸子此刻顯得何其溫柔。
傅硯長長吐出一口氣,偌大的車內,兩個人挨靠著坐著。
馬車平穩前行,許久傅硯才扭頭看她。“若說本相懂情說愛,閑王可會笑話?””
鳳邪笑了,“傅相以為呢?”
一路行來,傅硯走的都是小道,約莫是不想大張旗鼓,引人注意,偶爾路過城鎮他們也是直接避開了,隻有落青羽偶爾會采辦一些必須品,比如鳳邪的衣物。
而傅硯這麼戒備森嚴的行徑讓鳳邪猜出此刻約莫是有問題,至少是有人不希望他們活著去邊關,所以傅硯劫持她也有可能是發現了什麼。
是夜。
鳳邪正在看落青羽找來的書打發時間,黑暗中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公子。”
“墨蘭?”鳳邪聽得出這聲音。
“公子,你怎麼突然就失蹤了,我們在『潮』州急的不行,嗚嗚嗚。”墨蘭翻窗上前,身上的衣服髒兮兮的,瞪大眼睛淚眼婆娑的看著鳳邪,此刻也不敢大聲的哭,委委屈屈的。
外頭的都是傅硯的人,墨蘭進來刻意避開了,渾身上下都透著風塵仆仆的氣息。
鳳邪放下書,對著墨蘭搖頭,“等會傅硯處理完公務就會過來,你趕緊走吧!告訴墨竹墨染他們,我在邑州等你們,然後讓墨梅查一下五皇子的近態,墨染查查邊關是不是有什麼貓膩。”
“咱們的人在外頭接應,公子要不要隨我離開?”墨蘭上前拉住鳳邪的手。
鳳邪自然知道他們都很緊張她,鳳邪笑道,“我若是答應,咱們都走不了的,你趕緊走吧,我不會有事。”
“公子?誰知道傅硯安的什麼心,若是對你下手……”墨蘭雖然哭哭啼啼,但是他也知道鳳邪與傅硯一派不和,而且當初鳳邪被杖責的事墨竹有跟他提及,那人不是好人。
“要下手等不到現在,去吧!”鳳邪含笑。
墨蘭點頭,淚水在眼眶打轉,“公子小心,我就在暗處候著,若他敢下手,我拚死也會護著公子。”
“去吧!”鳳邪笑了笑。
墨蘭探了探外頭,確信沒有人注意,才飛身離開,隱在了暗處。
輕歎一聲,起身為自己添了一杯茶水,順便也在桌子對麵添了一杯熱茶。
果然,過了一會,傅硯便過來了。
傅硯施施然坐著鳳邪的對麵,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無聊?”
鳳邪自顧添了水,有些嫌棄的斜睨他一眼,心頭暗罵。裝!
她就知道,他什麼都知道。墨蘭進來,傅硯在隔壁不可能沒有察覺。縱然墨蘭武功極高,可也高不過眼前這位。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王爺,請慎言》,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