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笑眯眯的坐在他身邊,聞言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而後衝著傅硯嬉皮笑臉一笑,將酒一飲而盡,假裝聽不懂他的話,道,“什麼為何而來,咱們不就是為了這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來的?而且既然來都來了,何不……嘿嘿嘿?”鳳邪猥瑣的斜了傅硯一眼,而後幹笑兩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咱們急什麼,過後這些姑娘可不就什麼都說了。”說完衝傅硯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
語罷,鳳邪起身,循環掃視在場的女子,而後環抱住一名穿著異域露腰的女子,將頭埋在她的頸脖出深吸一口氣,陶醉的說道,“姑娘用的什麼胭脂,可真香!”
“公子!”那女子咯咯的嬌笑,順著鳳邪的力道,往鳳邪的身上靠了靠,“奴家這是女兒香,不信公子湊近再聞聞!”
鳳邪嘴角掛著邪笑,調戲的在女子腰間掐了一把,“不如去你閨房爺在深入的領略一下姑娘的女兒香。”
“公子,真壞!”那女子嬌嗔,含嬌帶怯,但是一雙眼睛卻含情脈脈的瞅著,兩人齊擁著上了樓。
門,合上的那一瞬,傅硯眸色低冷,手中的杯盞重重落在桌案上,卻沒有立馬動作,眼底劃過一絲複雜。
落青羽快速跟上,輕輕推開門,卻見房內帷帳半落,那女子的上衣已經退至腰間,鬆鬆垮垮,香肩半露,而鳳邪背對著門,落青羽隻能看到鳳邪的頭此刻正埋在女子的頸脖處啃噬。因為是這樣的畫麵,所以落青羽沒敢多看,隻是瞧了一眼,便扭過頭,想不到一本正經的閑王是這樣的人,那他們爺豈不是癡心錯付?
“爺。”落青羽蹙著眉下了樓,見下麵的氣氛低迷的厲害,那些女子一個個都垂著頭,規規矩矩的站著,完全沒有之前的載歌載舞。
落青羽彎下腰,在傅硯耳邊輕聲將剛剛樓上看到的描述了一遍。等落青羽說完,傅硯端著酒杯的手一用力,在場的都清晰的聽到了嚓一聲脆響。
在場的女子及落青羽都立刻靜若寒蟬,在場的姑娘都發現了這個俊美的公子好像動怒了。
這邊才被低氣壓碾壓,樓上的房內適時發出如銀鈴般的輕笑聲,帶著輕挑與妖嬈,還有鳳邪調侃的聲音。
那種嫵媚入骨的酥音,任誰都知道裏麵此刻在做什麼。
該死,他不過是有心試探鳳邪是否是真的男兒,畢竟鳳邪除了喉結其他方麵與女子無二,眼下傅硯腦子裏的弦斷了,腦子裏滿是自己與鳳邪親吻糾纏的畫麵,那柔軟的觸覺,極致的歡愉,隨著此刻的聲音鞭打著傅硯的神經,他就不應該放任鳳邪胡鬧。
“該死!”傅硯突然起身,麵色不是太好看,額頭還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傅硯急匆匆的上樓推開房門,入眼是滿地淩亂的衣衫,疾步上前,一把拽起那個正在忙活的身影,在瞥見對方麵容的瞬間,勃然大怒,拂袖間男子被丟了出去,狠狠撞在桌子上,額頭鮮血淋漓,沒了動靜,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