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梳洗回來後望著坐在窗邊閉目養神的鳳邪,眸色銳利,幾乎要穿透人心。稍瞬,他斂了眸,一言不發的朝著裏頭的鳳邪走去。
“傅大人,進門之前先敲門,不懂麼。”鳳邪輕描淡寫的說著,嘴一張一合,眼睛卻都未睜開。
傅硯瞧了一眼鳳邪,皺著眉,而後漸漸舒展開來,調笑道,“阿初現在聽著腳步聲都能識得來人是我,有進步,本相很是欣慰。”
鳳邪微微抬首,凝眸,看著信步而來的妖孽。
不看三觀,看五官,論顏值的重要性,她在傅硯身上體驗的淋漓盡致,若不是他長得好看,就衝他做下的事,鳳邪怎麼也要跟他拚個魚死網破,唉,這該死的顏控,懊惱自己居然這樣看著他的顏值原諒他的惡行。
外頭,王忠國將此處團團包圍,戒備森嚴得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美其名曰保護閑王與丞相的安危。
見到這場景,鳳邪與傅硯倒是不意外,既然身份明朗了,王忠國不能明著下手,但是可以明著把他們圈禁起來,一舉一動都盡在掌控。
邑洲城剛剛經曆戰爭,王忠國懼怕傅硯查到什麼自然無暇顧及其他,那些受戰火波及的百姓都來不及安置,直接將鳳邪傅硯先看管起來再說。
邑洲城陷在一片愁雲慘霧之中,連大街上都沒什麼人。那些個尋歡作樂之地,也主動歇業幾天,免得招致不必要的災禍。
大將軍府內,王忠國靜靜的聽著心腹的彙報,有關於這些日子鳳邪跟傅硯在邑洲城做的樁樁件件。
“也就是說,鳳邪與傅硯不和?”王忠國虎目一瞪,皺著眉道。“二人今日的表情看著不像是不和的樣子。”
心想著,果然是燈下黑。他找了傅硯和鳳邪這麼久,始終沒能找到他們的下落,卻沒想到兩人已經在他的地盤交鋒數次了,果然是防不勝防,心腹大患啊。
郗羽那邊自己可是大開了方便之門的,鈷羅馱朗自己沒本事怪不得他。能把鳳邪傅硯炸出來也算是順帶幫了他一把了,這是最完美的結局。對於郗羽他也是戒備的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