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國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控,卻不知眼前這兩位都不是省油的燈。
鳳邪坐在馬車裏,不必藏著掖著,大搖大擺的直奔王將軍府。如今這邑洲城裏,人人如驚弓之鳥,稍有些風吹草動都能引起百姓恐慌。
各方勢力明麵上大家效忠的都是皇帝,其實各自為政,互相牽製。
“公子。”墨竹壓低了聲音。
鳳邪聞言一抬頭,原是已經到了將軍府,走出馬車的時候,傅硯與王忠國等人已經等在門口了。
對視的那一瞬,傅硯站在那裏一動不動,顏值碾壓,特別是在一群歪瓜裂棗的襯托下更加的耀眼奪目。
傅硯望著她,雙眸熠熠生輝,不知覺勾起一抹動人的弧度。仿佛對來的人深情似水,裏麵的柔情都要溢出來般。
這般目光灼熱的讓一派淡然的鳳邪心跳漏了一拍,
貫來麵慈心善,恍如神邸的少年傅相,天子近臣,退祛冷冰冰的目光,暖的似乎冬日裏的太陽,和煦溫暖。
麵對如此這般坦蕩的曖昧目光,鳳邪有些心慌,不知道如何才能克製自己逐漸軟化的心,即是明知對方不似他顏值那般善良美好。
見鳳邪愣住,輕歎一聲,傅硯緩步走向他,眉目間帶著一如既往的溫和,這個殺閥果斷的人,不管何時不管何地,總能掩蓋其本性,讓人誤以為是謙謙君子,良畜無害。
“王爺,讓本相好等!”傅硯輕聲歎息道,意味深長,不知這好等意味何般。
鳳邪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回,“是本王的不是,勞駕傅相久等了。”
傅硯不語,而後莞爾一笑,“你來了就成。”
王將軍是個粗人,那能聽的二人磨磨唧唧,朝著鳳邪走來,“今日本將軍能請到閑王殿下與傅相大人,真是蓬蓽生輝啊,快,裏麵請。”
聞言,鳳邪這才抬頭看了看這將軍府的門楣,不免笑道,“老將軍的府邸果然是氣派非常。”
王忠國眼底滑過鄙夷,卻和和氣氣的笑言,“哪裏哪裏,跟王爺的府邸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