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難得的回摟住傅硯的腰,一臉溫順的窩在他懷裏,聽著他胸腔裏強有力的心跳聲。
他亦抱著她,喃喃低語“你是在跟我打感情牌?”
“我說了這麼多,你難道都不感動嗎?”她皺著眉頭問。
“感動?這世上多的是食不果腹,易子而食之人,貧困潦倒,生不由己之人哪個不比你不幸?而且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想本相放你一馬!”傅硯低眉望著懷裏的女子,傅硯相信鳳邪確實過的艱難,但是天底下哪有誰過的不艱難的,鳳邪也絕對不是弱者,她如果向你示弱那絕對是有目的的。你一時心軟聽信了她的鬼話,轉眼她逮到機會絕對會痛下狠手,毫不留情。
“咱們要麼做親密無間的枕邊人,要麼就是敵人,無論是哪種人,本相都會把你好好的放在眼皮子底下的,你就別枉費心機了。”傅硯笑得涼薄,“你要知道,本相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我在做什麼相信你應該有所察覺,你覺得我會容許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永遠的威脅著我,或者乘著我對付皇帝與五皇子的當頭讓你漁翁得利?。”
“你不怕我與皇帝聯合起來對付你?”鳳邪冷了眉目。
“你會麼?”當然不會,如果鳳邪與皇帝合作對付傅硯,那麼傅硯倒下的那刻接下來就是轉頭對付自己,不死不休的那種,鳳邪不喜歡那種針鋒相對,處處設防的日子。傅硯明知道鳳邪太聰明,應該選什麼,所以才更肆無忌憚,有恃無恐。
畢竟,她想要什麼傅硯心知肚明,鳳邪時時刻刻想要除他而後快,但是她現在拿他沒轍,隻能暫時妥協。
鳳邪頹然的閉上了眼,沒有吭聲,“傅硯,我腿好疼,傷口估計裂開了。”
他慢條斯理的起身,坐到了另外一邊,坐姿端正禁欲,啞聲挑眉道,“閑王口口聲聲男女有別,指責本相,你如此這般說辭,我又如何忍心拒絕,不拒絕又是登徒子占你便宜?”
鳳邪看傅硯的眼神帶著鄙夷,“我剛剛說男女有別的時候傅相在做什麼?說的好像我拒絕你就會聽進去一般,既然我沒有選擇,與其等你強迫於我,不如我大大方方的提,你說是與不是?”
見傅硯眸子冷了下來,麵色微沉,鳳邪又道,“何況此去郗羽還要仰仗傅相,我一介柔弱女子自然知道輕重,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來,還不是傅相說了算,所以你說男女有別對於生命而言如何取舍我還是清楚的很的,所以有勞傅相了!”
傅硯手裏把玩著瓷瓶,對於鳳邪的說辭不可置否,反而邪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這礙眼的被子掀了,本相應你所求,為你上藥。”
怎麼,以為他鳳邪是放不開的人麼?
鳳邪指尖移至被角,幹淨利落的掀開,露出素白如玉的大腿,大大方方的擱在傅硯的腿上,腳背有意無意的輕輕在他小腿上摩挲著。
修長如玉的纖纖玉腿,範著瑩瑩白光,無聲的誘惑,眼前的美好讓傅硯平靜無瀾的眸子閃了閃。
“你誘惑我!”傅硯壓下心中波瀾,平靜道,“這個是閑王的美人計麼?如果是,那麼本相應了。”
“所以,阿硯你不會出賣我,是這個意思嗎?”她知道,承諾其實一文不值。因為他們這種人,承諾就是用來打破的,就看利益值不值,鳳邪此刻要一個承諾何嚐不是安撫傅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