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邪:“。。。。。。”
他說得輕巧,好像有些諷刺的口吻,但是眸子裏麵卻盛了擔憂及心疼的情緒,即使很隱晦,但是以鳳邪察言觀色這麼多年,不會看錯的。
這般口是心非的話,讓鳳邪的眉頭微微凝起,她心思敏感,察覺到了傅硯悄然細微的變化,但是又如何,他注定不是良配,無關緊要的錯覺要趁早掐滅,“傅相不要入戲太深,我們的關係僅僅止步於合作夥伴,這般話說出去,傅相的未婚妻要誤會了,難道你能做忘恩負義之事?”
“閑王可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傅硯斂去眸子裏多餘的情緒,笑得涼涼的,“演的戲多了,見到閑王不自覺就喜歡帶上深情的麵具,連閑王都分辨不出來真假,說明本相段位高,閑王是生是死,還真的跟本相沒什麼關係,但是你現在死了會拖累本相啊!”
這言外之意是:她要死死遠點,不要拖累到他怎麼死隨意?
鳳邪心道:說話可真難聽,心裏怎麼氣更不順了,好氣哦。
皇宮裏麵,這麼大動靜,王後拓跋搖月和鈷羅宇和立馬就嗅到了陰謀。
很顯然托烏也沒能查到什麼,臉上的愧疚已經表明了明珠公主府口風嚴謹,他也是趁明珠公主和陶謫顏處理刺客跟滅火的空檔,匆匆過來報信。
“如何?”拓跋搖月問。
托烏搖搖頭,“臣問了看病的大夫,說是鳳邪小腿被刺穿了,而且侍衛也說,的確有黑衣人進明珠公主府放火,當時傅硯被丁靈郡主絆住了,鳳邪在沐浴,是故沒人守著,被刺客鑽了空子。”
拓跋搖月斂眸,不語。
“看樣子,這時間掐得可真好!”拓跋搖月低頭自語,“果然是無巧不成書,傅硯剛好被丁靈郡主牽絆住了,他正巧在沐浴,這時候恰巧遇到刺客,人人都有感覺事情發展透著詭異,卻挑不出錯來。”
“娘娘,公主府的侍衛一路追刺客,直到跟拓跋將軍府對上。”他頓了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王後拓跋搖月的麵色,壓低了聲音道,“追到了將軍府門前就沒了蹤跡,將軍府的護衛攔著不讓搜查,現在兩方還在對峙。”
拓跋搖月長長吐出一口氣,隻覺得腦子裏亂亂的,但是一個計劃清晰的浮現。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難道郗羽注定要內鬥個你死我活?
托烏似乎也覺得頭疼,“敢問王後娘娘的意思?”
“這件事,容我想想。”拓跋搖月背過身,“煩勞托烏將軍先回明珠公主府上,仔細明珠公主的情況。這件事要想想,再決定。”
聞言,托烏低下頭,沒有吭聲。
鈷羅宇和輕歎,隻得朝著托烏點個頭示意,然後讓他去處理與拓跋勝對上的事,不管怎樣,今晚先摁住局勢,容他們再冷靜考慮考慮。否則一旦動手,不管是明珠公主府還是拓跋勝誰勝誰敗,都將是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他們的兒子接手的將是一個空國。
但鳳邪會給他們時間考慮麼?明顯不會!
第二日鳳邪是永順的閑王身份傳的沸沸揚揚,而且遇刺身負重任,他是來密商兩國談和的,如今被郗羽的刺客重傷了,總要有個交代,刺客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