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婚禮倉促,高堂上隻有傅硯父母的靈位,二人鄭重的跪拜之後,等最後那一聲禮成時,耳邊傳來幾聲善意的調侃聲,和起哄聲。
傅硯帶著她往內院走,到了大堂外,直接打橫將她抱著走。
鳳邪聽見到落青羽和墨竹放聲大笑,她一時間難得的麵紅耳赤。
婚房裏,鳳邪乖乖地坐在大紅色喜床上。
此刻的傅硯濃烈的眉微微彎起,絲毫不見厲色,配著大紅色不出的邪魅。一雙星目正瞧著她,那雙眼皮下,長密的睫毛似乎正洋洋得意,喜形於表。
她很少看他情緒這般外放,仿佛連那輕抿的紅唇都能意會出幾分春風,她毫不自戀的想,他娶她內心是有多高興啊,不然不露聲色的傅大人今日的像個傻子,想到這鳳邪忍俊不禁,言笑晏晏的再次看向傅硯。
傅硯本就看得有幾分入迷,見她笑了,越發感覺整個室內熠熠生輝。
今日的她真是一身盛裝,珠冠添彩,眉目動人,那上了口脂的嘴比嫁衣還豔上幾分。
一雙美眸流光溢彩,看向他時,竟有幾分纏綿悱惻的意味,令他怦然心動。
傅硯覺得心頭陣陣火熱,他轉身讓落青羽把其他人都帶了出去。
本來敢來看新人鬧洞房的人也不多,這一趕,頓時一哄而散,就留下兩人四目相對。
鳳邪見沒人了,頓時鬆了口氣,連忙對傅硯道:“你快來幫我把它們取下來。”她指了指頭上戴的,麵露苦色,卸下手上重量級的兩隻金鐲子,這般抬起手,感覺輕快了不少。
傅硯回頭望著她道,調侃道:“夫人不急,雖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長夜漫漫,咱們先喝合巹酒。”
罷,將早就準備好的合巹酒端來。待他坐到身邊來,鳳邪暗暗地呼了一口氣。
她也有少許點緊張了,不過因為今日頭重腳輕,身體上受累,心理上的壓力倒是莫名減輕了。
傅硯挨過來,她便伸手去接合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