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帝君出現之後,夜司空是一句話都沒說,但目光卻燃燒著一股怒焰。
這時候聽見帝君主動說起,自然也不會回避:“你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變!”
“你也一樣,對我的誤會一點也沒轉變。”帝君笑了笑,尤其是把誤會這兩字咬得越重。
“誤會?你我之間會有誤會嗎?!”夜司空冷聲說道。
帝君朝著眾人說道:“不止是你我的誤會,我們之前還存在大大的誤會。”
“哈哈哈,萬年來這還是你第一次的解釋,沒想到卻用誤會來敷衍,令我很是失望啊!”夜司空目光深邃,要不是穩住,現在就直接上了!
“那好,本君就先解開你我的恩怨如何?”
“我倒是想聽聽,你是如何解開恩怨的!”
帝君搭了搭手笑道:“各位,既然本君今日來了,既然是來給出一個說法,不用緊張,都坐吧,大老遠的過來,不會連一杯茶水都沒有吧。”
“那就得看你的說法好不好聽了。”夜司空低沉說道。
夜昆在心裏琢磨著,帝君選擇這個時候出麵,首先肯定是不想開戰···兩方一旦打起來,神族的損失恐怕空前絕後,那麼魔族肯定壯大,到時候吞並也說不定。
而帝君用著誤會來述說整件事,沒有一點底氣的話,恐怕不會就叫上刑天一人,畢竟他也知道在坐的人有多強,真要是動起手來,這位帝君恐怕回不去了!
“可以,那我們將時間推到當年的神魔大戰之後,你是想說那次的血宴吧。”帝君很明白夜司空的意思,也不拐彎抹角。
“你當年滅了所有的分支,不就是忌憚我們的實力太強嗎?!”
帝君默默點了點頭:“那我們先來說說分支這件事,如果不是本君的善念,恐怕你口中的分支早就湮滅了吧,本君將你們納入神族之內,保證了你們的吃喝拉撒,而你們卻想要更多,這不就是養不熟的虎雕嗎?”
虎雕表示,我怎麼到哪裏都要躺槍。
“一派胡言!我們分支勤勤懇懇,為你們神族賣命,而你們神族在血宴上蠱惑我們喝下毒酒,不然我們怎麼可能任由你們屠宰!”
帝君輕笑了一聲:“你就這麼肯定那毒酒是本君賜的嗎?這都是你們先入為主的想法罷了。”
“難道不是你嗎!難道還有別人嗎!”
“當然有。”帝君揚了揚手,身後的刑天伸出手指,再次一道金芒降下。
隻見閻楊文跪地出現,身上被綁著金色的繩子。
隨著閻楊文的出現,夜昆皺了皺眉頭,包括夜司空在內。
而此時的閻楊文披頭散發,傻裏傻氣的模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服氣。
“你們分支為什麼會衰敗,都是他的功勞。”
“嗬嗬嗬···你隨便拉一個人出來頂包,就想一筆勾銷?”夜司空冷聲說道!
“當年下毒之事都是閻楊文的手筆,目的就是除掉你們,而你們中毒之後,二話不說就拿起刀就砍,本君想說句話都難,麵對那種規模的造反,本君自然會反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