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情敵?這輩子不可能有情敵(2 / 2)

繁繁,你這一生便隻能愛我一人,否則,其他人都得死……

……

祝繁家院子裏,祝繁正跟荷香學納鞋,忽然間不知怎麼的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看得荷香好一陣憂心,“是不是著涼了?”

祝繁隨便用邊上的手絹往鼻頭上抹了一把,吸著鼻子說:“我這鐵打的身子,哪會這麼容易著涼,一定是誰在說我壞話。”

這會兒村裏頭關於她的事正熱火朝天,她才不會因為一兩個小噴嚏就熊小題大做呢。

可是荷香卻不覺得是這麼回事,她皺著眉說:“你啊,都這個時節了,穿得也太少了,不著涼才怪,還鐵打的身子呢,上回不知道是誰燒成那樣,可把我跟老太太嚇死了。”

荷香說的是上回祝繁跟村裏人的孩子們下水撈魚那件事,也正是因為那件事,祝繁足足在床上躺了近半個月,差點沒把人給躺廢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祝繁鼻子癢癢,又打了一個噴嚏後揶揄荷香,“看看你,不過才十七歲就跟個小老太太似的,跟外祖母說的話一模一樣,看你以後嫁人了你男人不煩你。”

不過想想,荷香嫁給王大壯的事前世的時候是在她躲進後山之後才發生的,就是不知道這次荷香的相公會是誰。

她不希望荷香嫁給這個村裏的任何一個人,哪怕就是她已經對誰有了意思,她也不想。

“你這丫頭,說什麼渾話!”荷香不知小姑娘心裏在想什麼,她這個年紀的姑娘隻要一提到有關男女之事的都會紅臉。

當然,除了現在的祝繁。

“才不是渾話呢,”祝繁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剛想再說什麼,就見消失了整個上午的曹春花從外頭回來了。

“瘟神來了,”她嘟囔了這麼一句,隨即看都不看那進來的人便低頭紮鞋底子,就手勁兒,就跟要把厚厚的鞋底子紮出一個窟窿來似的。

荷香聞言扭頭看了一眼,也跟著噤了聲專專心心地做她的鞋子。

曹春花自然看見了她們的動作,心裏氣得牙癢癢,但卻隻是狠狠瞪了一眼就回自己屋了。

晚上,祝繁吃過晚飯後跟往常一樣幫荷香洗了碗後就回了自己屋子,本來是想去祝宅找人的,但一想自己終究是個姑娘家,三番兩次的進別人屋子終歸不好。

她不是不知事的人,就算跟村裏的男孩子們玩得多,但該保持的距離還是保持了的。

上回那人說她的那些話,若問她傷心嗎?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換成別人說她還可能隻是生生氣,但當這個人換成是他,心裏的感覺就不僅僅是生氣了。

祝繁說不出那種感覺是什麼,有點胸悶,有點氣短。

前世時,三叔問她可是因為不喜歡他才不嫁給他的,祝繁想了很久,她覺得她該是喜歡三叔的,不然她怎麼可能跟不喜歡的人一起待那麼長時間呢?

可她感覺,三叔要的喜歡並非她想的那種喜歡,她鬧不懂他說的“喜歡”究竟是什麼,反正在她看來,她是願意嫁給他的。

她一點都不覺得他比她大了十歲就有什麼不好的,更沒覺得他老。

相反,她很喜歡這樣的他,很可靠,有種莫名吸引人的感覺,靠近的時候會感覺心跳有點快,身邊也有點溫暖,她……

“啊!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抱著被子,祝繁把自己捂進了被子裏,感覺臉上一陣熱。

睡覺!

那個男人著實有毒,不能想太多,否則她會變得不像她的!

有了這個意識後,祝繁強迫自己不去想跟他有關的任何事,大大咧咧的她閉上眼鏡後不大一會兒就睡著了,以至於連那熟悉的香味漸漸逼近也未曾發現。

黑暗中,本就夜能視物的狐之亦看著床上那一坨鼓鼓囊囊的不明物體有些憋笑。

臭丫頭,也不怕憋壞。

他坐在床邊,拍了拍那坨不明物體,絲毫不擔心小東西會在這個時候醒來,小東西隻要睡著了,就是雷都打不醒的類型,這一點他在之前就知道了。

伸手,狐之亦朝那坨不明物體上麵拍了拍,放輕聲音道:“繁兒,出來睡。”

如夢囈一般,明明應該傳不到被子裏麵的人耳朵裏的,可那坨不明物體卻在聽到他的聲音後動了。

“繁兒乖……”

月光照射灑進屋中,男人伸出修長白皙的手將小姑娘身上的被子往下扯了扯,一眼便看清了小丫頭捂紅的小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