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祝繁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被瞧得心跳加速的時候,這人突然挪了一隻手攥住她的手。
“啊!”祝繁輕呼一聲,驚恐地看著他,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幹什麼?!”
這可是在外頭,怎麼可以做出這麼這種動作!
狐之亦輕笑,性感的喉結隨著他說話的動作上下滾動,“有沒有管好,你摸摸不就成了?還是說,回去檢查?”
這一說,祝繁徹底跟啞巴了似的,縮在椅子頂著大紅臉罵:“流氓!”
狐之亦卻是很受用,俯身側頭在她耳邊親了親,故意把呼吸灑在她耳朵上。
“我家繁兒身子這麼好,每每都能纏上為夫整夜,為夫哪有精力再找姨娘,你說是不是,嗯?”
“啊啊啊啊!”祝繁雙手捂住耳朵,猛地一縮身從他胳膊底下鑽出來。
眼瞧著就要跑出去,狐之亦一把將人拽到懷裏,抱著人就坐到了她剛才坐的位置,然後成功用嘴堵住了製止住了祝繁要推開他的動作。
一吻畢,狐之亦垂眸瞧著雙眼泛著水意的小妻子,摸著她的臉說:“煌記今晚請吃飯,帶上小璟和蕊兒,娘他們也去。”
可算是說了件正事兒。
祝繁有些無力,靠在他肩上點了點頭,“你別總喝那麼多,當心露出狐狸尾巴。”
狐之亦便笑了,一側頭便能親到她,說:“你以為三叔是誰,要露也隻在我家繁兒麵前露,然後……”
耳語一陣,祝繁下一刻就把他給推開了,紅著臉罵他:“就知道耍流氓!”
說完,再沒給狐之亦說話的機會,頂著大紅臉就風一樣地跑出去了。
狐之亦看著那道嬌俏的身影消失在視野裏,抬手以指腹抹了抹嘴角,唇角勾起一個邪氣的弧度。
看來,繁兒很喜歡那個姿勢啊……
……
與祝繁這頭的耍流氓不同,荷香方才說出去後便是真出了店,祝諫追出來是在邊上沒什麼人的小巷子找到她的。
看到追出來的人,荷香有些不自在地拉開與身後牆的距離,雙手放在身前,“先生。”
成親五年,到現在稱呼都還沒變過來。
祝諫沒應她,端著一副優雅斯文的樣兒走到她麵前,垂眸用那雙溫和的杏眸看著她。
荷香被他看得臉紅心跳,視線飄忽不定地說:“我……我沒有那個意思,不是說的你,你別放心上。”
她雖然想過姨娘什麼的,但終歸是不可能說出口的。
祝諫瞧著她不安的樣子心下無奈,遂握住了她放在身前的手。
“先……先生?”荷香一驚,差點把他的手給甩開,同時不忘看看他身後有沒有朝這邊過來。
祝諫為人師表,一直恪守禮教,從未在外麵有過半分越矩之舉,也不怪荷香大驚小怪。
祝諫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了兩下,遂看著她說:“你覺得我會抬姨娘?”
荷香心裏一緊,臉上的紅頓時有所消散,垂著腦袋不說話。
祝諫暗歎,實則小妻子有時的思慮他早就看在眼底,隻覺那不會發生的事說不說都無妨。
然眼下看來卻不是這麼回事了,再這樣下去,隻怕是他這近四十才娶來的小媳婦會將自己陷進一個死角裏出不來。
想著,祝諫便將人往巷子裏麵又帶了帶,隨即逼得荷香背靠在牆上,全然不顧很有可能就有人往這邊進來,低頭含住了小媳婦的唇。
平日裏斯文溫和的男人在親近方麵也是溫柔如水,像是生怕會將人弄痛了似的,含著那兩片唇輕輕地舔舐。
然而就是這般的溫柔總能讓荷香對他的觸碰絲毫沒有抵抗力,若非他察覺到她的失力伸手來攥住她的腰,怕是就此滑了下去。
一吻結束,荷香已然氣喘籲籲麵若桃紅,僅靠著男人的力道堪堪靠著牆壁。
祝諫的另一隻手撫上她的臉,來到她的眼角,抹去那裏的一點濕意,溫和道:“小丫頭,我不年輕了,我承認在這之前有諸多對不起你的地方,但而今你既嫁我為妻,便是我餘生最為親近的人,繁兒說的那些事你都無需考慮,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