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怕什麼呀,那女人今沒跟著霍四爺來,就擺明了不是個什麼上得了台麵的,四爺也不會當回事的,我們怎麼就不能了,憑什麼她竟然以前能在霍四爺身邊?我們這麼多女人連接近都不能。”祝永君哼聲著,嫉妒得很,想她們各個可都是有身份的千金呢。
陳以茉隨意靠坐在那。
“反正啊,下賤坯子不會有好下場,霍四爺高興了玩玩,妄想真成什麼未婚妻,那是癡人夢。”那藍衣女瞟了陳以茉一眼,“你這幫著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話,你不會也妄想著以為能攀上什麼高枝兒吧?”她一臉嘲諷。
祝永君和黃衣女也是一臉嘲諷的瞟著她。
尚雅萱和冉依雪看得真是著急嚇人。但是,她們也暗暗想著,陳姐是想如何對待呢?
陳以茉聳聳肩,“隻……隻是覺得不知全貌,何……何必這樣呢。”
“哼,我看你這女人啊,既然也不是咱們這圈子的,怕也是個妄想著像那女人一樣企圖勾引個大佬飛上枝頭,什麼何必這樣呢,和你沒關的你看你這嘴插的,自己什麼心思真是昭然若揭哦。”祝永君鄙夷哼著。
“呀,既然她能來這,不會真是已經被哪個大人物給包養了吧?所以才會和那上不了台麵的女人惺惺相惜嘍?”藍衣女如此著。
陳以茉挑眉。
“切,你看她話結結巴巴的,看起來像個結巴,哪個大人物看得上哦,也不知道是怎麼進來這裏的。”
黃衣女撇著嘴鄙夷看著,猜測著。
“難道真的是個結巴?”祝永君驚訝而鄙夷的叫著。
陳以茉聳肩,“是啊。”
“嘖嘖。”幾人更是一臉鄙夷諷笑。
“你這女人可真是搞笑,一個結巴幫著一個下賤女人在這話,果然是一樣的姐妹嘛,我勸你啊,還是看清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別妄想山雞變鳳凰了,這種故事啊,早過時了,要點臉吧。”祝永君一個白眼。
“就是,如今,在我們眼裏,你們這種女人,真是上不得台麵又下賤。隻有被甩被嘲笑的份兒。”藍衣女哼著。
陳以茉搖頭,“別……別一口一個下賤了,我……我覺得和你們所謂覺得高人一等的身份可一點也不符的。”
“切,對你們這種女人要給什麼臉呢?”黃衣女哼著,“人哪,要認命嘛,像你們這種人,妄想攀高枝兒,不得摔得個粉身碎骨啊,噗。”
陳以茉搖搖頭,“不知全貌,何……何必刻薄呢。”
“切,你這女人真當自己是個蒜呢,可惜啊,你一個結巴,是怎樣也沒福份的,勸你收起那些心思,找個什麼下等人好好過日子去吧,噗。”祝永君噴笑著。
其他兩人也是噴笑。
陳以茉聳肩,“不……不勞你們費心了,在我這裏可……可沒什麼上下之分,我男人就是我男人。”
“喲,你這的,你還真是有男人了啊,那是個什麼貨呢?看你這樣兒,給我們瞧瞧看是個什麼瞎了狗眼的男人看上你這結巴呢,噗。”祝永君又噴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