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想要什麼?”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何況拘是個狡猾多賭狗賊。
薑晴暗想,這下子怕是要被狠宰一刀了。
誰知拘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緩緩地:“老夫暫時想不到有什麼是非要不可的,畢竟薑姐的人情值錢著呢,等我想到再告訴你,應該可以吧?”
他笑得猶如老狐狸一樣奸詐。
薑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反正橫豎都要被宰一刀,早晚的問題而已,對她來沒有什麼區別。
拘朝薑晴伸手,:“先把黑魔石給我吧,我明再給你。”
“嗯。”薑晴將黑魔石放在拘手裏。
恰好這時季媽媽從外麵回來,手中拎著季爸爸的換洗衣物,見到薑晴,她勉強露出一個笑容,問:“晴,中午了,你先去吃飯吧。”
完,季媽媽語氣一頓,轉而望向拘,一臉驚訝地問:“這位是?”
還沒等拘自我介紹,薑晴搶著道:“他是季晨剛請的管家,因為季晨平時很少住家裏,所以這段時間就由他負責打理家中的大事情。”
“這樣啊。”季媽媽點零頭,確實,這段日子裏,她一直陪著季爸爸,很少回家,想來應該積了不少的灰塵了吧。
她並沒有懷疑薑晴的話,而是對拘道:“那就辛苦你了。我先進去,你就跟晴一起去吃飯吧,記得開一下**,事後可以找季晨報銷。”
“知道了,夫人。”拘倒是很上道地叫了季媽媽一聲。
等季媽媽進房間,剛要跟季晨打招呼,看到病床上的那個人影,她因為過於激動,手中的衣服忽然從手中滑落。
她的嘴唇輕輕顫抖著,還沒有開口,眼淚就倏地掉了下來。
季爸爸靠坐在病床上,看著自己的愛人,溫和一笑,柔聲問:“我醒了,這段時間,辛苦你和季晨了。”
季媽媽再也忍不住,心中情感爆發,一下子撲進了季爸爸懷裏。就像一個孩子,喜極而泣地:“你這個沒良心的,總算是醒了,你知道嗎,這段時間我有多擔驚受怕嗎?嗚嗚嗚……”
季晨沒有打擾他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病房。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的心情同樣難以平靜。
父親能夠蘇醒,全是薑晴的功勞,他一定要好好感謝薑晴一番。
可當他出門時,哪裏還能看見薑晴的身影?
拘正在走廊,似笑非笑地:“子,你父親醒了?”
“你怎麼知道?”季晨有些疑惑地問。
為了避免露餡,還有薑晴先前的警告,拘幹咳了一聲,:“薑晴告訴我的。”
“她人呢?”季晨追問。
“她去休息了。”拘見季晨要走,補了一句,“對了,剛才薑姐讓我充當你的管家,這事是當著你媽媽的麵的,我先跟你通個氣,你別露餡了。”
“知道了。”季晨對此並不上心。
拘又:“別光嘴上知道啊,這‘管家’當的,我的薪水要照給,懂了嗎?”
季晨的嘴角抽了一下,這老家夥,這麼快就知道“薪水”為何物了,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有這麼強嗎?
季晨發現薑婁沒有跟拘在一起,疑惑地問:“婁呢,沒跟你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