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二老來花城照顧薑晴已成定局,薑晴原以為二老來了,她的生活會變得拘束,但想不到的是,季爸爸和季媽媽都是相當開明的人。
薑晴大部分的休閑娛樂活動,二老都持讚成的態度。並不是說薑晴懷孕了就這也不能幹那麼不能動的,當然,這段期間,薑晴與季晨兩夫妻得分房睡。
這是季媽媽的主意,她認為薑晴在懷孕期間,不能跟季晨同房。
難保季晨把持不住,那樣的話可能會傷著胎兒。
雖然薑晴懷孕也不過個把月的時間,即便夫妻在此期間有過房事,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但季媽媽的理由是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因此,原本不想讓二老來花城的人是薑晴,自從季媽媽立了這規矩後,反而變成了季晨不樂意季媽媽和季爸爸過來了。
他的性福生活,居然就這麼斷送了?
深夜。
薑晴臥室。
一道人影打開門,偷偷摸摸地溜了進來。
季晨搓了搓手,一臉陰謀得逞的表情。他好不容易等季媽媽睡下,才敢來找薑晴。
薑晴聽見了聲響,轉過身,恰好看見季晨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你怎麼?”薑晴沒太懂季晨這是幾個意思。
季晨自然是求歡來了,不過他沒有急色到那個地步,至少摸一摸,親一親,抱一抱還是要的。
可就在他對薑晴上下其手的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季媽媽的聲音。
聽到季媽媽敲門,季晨差點沒嚇出病來。他不敢輕舉妄動,或者薑晴吱一聲,季媽媽進來,他估計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了。
季晨一臉懇求地看著薑晴,希望薑晴放他一馬。
薑晴本來還惱怒季晨的惡作劇,現在看到季晨犯慫的樣子,她心裏很得意。
她壓低聲音,說:“你現在要是老實點,我可以不出聲。”
“一言為定。”季晨點頭如搗蒜。
季媽媽沒聽到薑晴的聲音,以為她睡著了,很快,門外沒了聲響。
正當季晨以為可以肆無忌憚的時候,忽然,門外又有了動靜。
“薑晴,季晨是不是在裏麵?這個臭小子,色膽包天,連他老娘的話都不聽了!”季媽媽在外麵數落季晨。
季晨欲哭無淚,他想不明白,季媽媽怎麼知道他在這裏?
等他出門後,薑晴望著重新關上的房門,心裏覺得好笑的同時,也有些落寞。
其實,有季晨陪著,她或許還能睡得更安穩些。
但此刻,門外,某人正在聆聽母親大人的訓誡。
季媽媽恨鐵不成鋼地說:“剛才睡覺前,我就發現你鬼鬼祟祟的。季晨啊季晨,你說你都多大人了,有些事情該不該做,難道還要我這個當媽的時刻提醒你嗎?”
季晨像是犯了錯的孩子,老實地認錯:“媽,我知道這事是我不對,我下次不敢了。”
“還下次呢?”季媽媽瞪了一眼。
季晨縮了縮脖子。
季媽媽歎了口氣,“我當年有你那會兒,你爸爸可是老實規矩得很,你要向你爸看齊,好好學習!”
“我知道了。”季晨無奈地說道。
後來的日子裏,季晨確實安分了不少。而伴隨著薑晴的肚子越來越大,季晨外出應酬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薑晴挺著一個肚子,腰酸背痛的,她終於親身體會到,那些大肚婆的不易。
懷胎十月,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肚子裏的小生命,開始會踢她的肚子。薑晴每當坐下來的時候,季晨總會蹲在她身邊,把臉龐貼在她的肚子上。
一家人過得幸福美滿,很快,就到了臨盆的日子。
到了預產日,薑晴早兩天就到醫院裏了。一家人坐在病房裏,既期待又緊張,尤其是季晨,來回走著,特別不安分,搞得好像要生孩子的人是他一樣。
季媽媽受不了他在麵前晃悠,就說:“我說你能不能消停會,醫生護士都在這,輪不到你操心,而且你又不是醫生,幫不上忙。”
“媽,話可不能這麼說。”季晨振振有詞地解釋,“我老婆要生了,身為人家老公,哪有不著急的道理。指不定到時候我還得去產房陪著她,你說是吧薑晴?”
季晨這最後一句話是對薑晴說的。
薑晴白了他一眼,說:“醫生說了,到時候你不能進去。”
“為啥?”季晨是第一次,所以不太知道這裏麵的規矩。
季媽媽嫌他吵,警告他,要是再問東問西,就把他轟出去。
季晨一度無言,他都要當爸了,季媽媽能不能別老把他當孩子看待?
薑晴臨盆那會兒,醫生從房間裏出來,口罩還沒摘,就被季晨抓住了手。